慕容野站起來,看了他一眼,轉過身走開了。
他走後,李成種隱忍多時的眼淚才流了出來,“為什麼我已經這麼努力了,還是無法取代你心裏那個你從沒在我麵前沒提起過的那個名字的分量?這就叫做有緣無分嗎?雖說感情不能強求,你就不能假裝愛上我,繼續欺騙我嗎?”
從咖啡店和吳悅告別分開後,踩著窸窸窣窣的積雪,把手揣在風衣的兜裏,獨自沿著路邊慢慢走。
走過一個街口時,他看見路旁的欄杆上坐著一個再眼熟不過的身影,他走過去,低下頭,“喂,李成種,你在這裏發什麼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踩在雪地上的黑色靴子,聽見聲音,他抬起頭來,一看是,慌張的用手背擦著眼淚,“哥,你怎麼來了?”
“隻是路過。”話說著,他半蹲下來,視線與他對齊,“喂,你這是哭了嗎?”
“沒有,是雪花進眼睛裏了。”李成種躲閃著他的目光,不自然的說。
“哎,眼眶都紅了,還嘴硬。”說,站起來拐過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說吧,有什麼委屈,跟哥說吧。”
“哥,真的沒什麼。”李成種有些鼻頭發酸,眼淚好像又要忍不住掉下來了。
掰過他的臉,親昵的捏了捏,“像小時候一樣,把受到的委屈跟哥說吧,哥會像樹洞一樣為你守著秘密的。”
“哥,他不要我了。”李成鍾終於說了出來,眼淚像清晨的露珠簌簌的從撲閃的眼睫毛上掉落。
“我知道了。”說,手上用力把他拉進懷裏,讓他的頭停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他走了還有我,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在你能看到的地方。”
“哥,謝謝你。”李成種聽了這話心裏暖暖的,是啊,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就夠了。
“你們在幹什麼?”他們抬起頭來,李成烈手遮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驚嚇懷疑以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表情,“你們兩人難道背著我在偷偷交往?”
“哥,你腦子裏想了些什麼?”仿佛腦海中浮現出那些引人遐想的畫麵,李成種立即從的懷抱裏掙脫,跳著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隻是哥見我傷心在安慰我罷了。”
“是啊,隻是安慰。”想,跟著站起身來,“成烈,你是來接我們回去的嗎?”
“對啊,你們這麼晚還不回宿舍,自然會擔心了,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他輕易的放過了這個話題,一手拉著一個,“走吧,回去了。”
三個人邊說邊笑,歪歪斜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雪地上的影子拉長分開,又相互重疊在一起,夜更深了。
蕭涵西裝筆挺的站在富麗堂皇的酒會宴廳中,巨大精致價值不菲的水晶燈將整個大堂熠熠生輝,照出宴會中套在款式各異的西裝晚禮服上掛著笑容的假臉,舉著酒杯彼此優雅的討論著自認高雅的對話,談論著藝術,如一個個栩栩如生漂亮的玩偶在舞池中行走。
即使在這種帥哥美女聚集的場合中,蕭涵隨便站在角落裏,舉著酒杯,自帶慵懶的小眼神不經意間就會吸引諸多的目光。
他不喜歡這些目光,更談不上享受,隻盼望著宴會早點結束,或者隨便編個什麼理由逃跑。趙麗珍為了讓他認識更多上流朋友,打進上流世界,最近給他安排了諸多此類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