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之下,她又做了個重大的決定。
她摘掉了假發,化了妝,又扮回了蕭晨,去了a市郊區一個比較偏僻的酒吧,做了保安。
那時候跟著餘淮時,她知道,在酒吧裏,這保安說是保護酒吧的安全,可卻兼職著另一份特殊的工作,就是打手。
所以,工資比一般的保安高出許多倍。
尤其是這些魚龍混雜的地方,工資有時候更可觀。
老板在見識過她幾次出手後,那是十分的欣賞。
有意長留她,她坦白隻是兼職後,也沒惱羞成怒,依然給了她高工資,說是交個朋友。
明明知道這所謂的交朋友,將來必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但,為了錢,她也沒戳破。
高考分數線出來時,她因為主課分數線高,被破格錄取到了t大。
而王博與他去了同所學校。
或許是太過於孤單,或許是性格互補,高三這一年,她與墨白的關係走到了盡頭。
卻結識了王博,她以後要虧欠餘生的男人。
錄取通知書下來的那天,她約了王博出來,說是慶祝下。
有些時間沒見麵了。
那天她與王博約了在某商場見麵,去時,她戴著假發,對王博說,“王博,你跟我去下洗手間,可以嗎”
王博是那種性格非常溫順的那種。
對人,幾乎是有求必應。
“好。”
他什麼都沒問,就跟著明明身後。
“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給你個驚喜,記著我這身衣服。”明明指了指自己身上,黑色棒球服,軍綠色的工裝褲。
當一臉男性特征,短發的她,從洗手間出來,王博驚訝的下巴都快落下來了。
指著她,“你你”
出了商場,明明看著天空,深吸了口氣。
“王博,我帶你去酒吧,好嗎”
王博的父母是醫務工作者,據她所知,他自小,就是循規蹈矩的一個人。
所以,聽說酒吧二字,王博咽了咽口水,明顯的有些怯場。
明明看著他,“我在酒吧工作,你不想去看看”
她在王博眼裏明顯看到了不可置信。
“明明,你你怎麼去那種場合你”
很顯然,王博誤會她了。
她抿了抿唇,“先跟我去,去了,我給你解釋,好嗎”
下午的酒吧,有些冷清。
王博跟在她身後,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左看右看,毫不稀奇。
知道他不會喝酒,明明刻意點了點度數低的。
喝酒前,一個男人對酒吧的一客人動手動腳,她出手給解決了。
王博的嘴從開始就沒合攏,明明也沒多解釋。
隻是勸他喝酒,卻不想,王博是沾酒即醉。
一瓶酒剛下肚,他就醉的不醒人事。
她還沒來得及說,她具體是做什麼的。
合著同事,將他背到了一側的包廂。
剛將王博放平,就有人在外麵喊,說是有人找。
明明在這並不認識什麼人,有些好奇。
將王博安頓好,她這才出了包廂。
當看見站在吧台邊上的墨白時,在怔愣了片刻後,她條件反射的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