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站在吧台邊上的墨白時,在怔愣了片刻後,條件反射的轉身就跑。
可,論打架拳擊,她或許還可以和墨白一較高下。
論跑路,她與墨白身高的懸殊,卻讓她根本沒法比。
沒跑出多遠,就被人從後麵攥緊了衣領。
接著,她幾乎是被連拉帶拖的拖進了裏側的一個包廂裏。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明明的心,瞬間都亂了。
移至包廂裏側,斜靠著沙發,扯了扯淩亂的衣服,輕了輕嗓子。
他不是和別人談愛了嗎
他不是移情別戀了嗎
他怎麼會突然找過來了
屋子裏沒開燈,黑燈瞎火的,她抬了抬頭,卻看不清墨白的表情。
便,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怒氣。
靜默良久後,墨白開口,
“過來,陪我喝杯酒。”
聲音平靜異常,聽不出情緒。
明明倚在最裏麵的牆邊,不說話,也不動。
鼻子卻沒出息的,有些泛酸,不是不想,不是不愛,不是不念,隻是,想不得,愛不了,念了也沒用而已。
他突然這麼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有的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委屈。
那一腳帶來的傷痛,深刻至身,也至心。
“哢”,燈突然亮了起來。
光線雖是依舊昏暗,卻已足夠他們看清彼此。
明明忙低下了頭,突然覺得沒勇氣與墨白對視。
“啪”一疊錢扔在了茶幾上。
“一萬,陪著喝幾杯酒,不過分吧”
他聲音明顯的清冷了幾分。
明明緩緩抬頭,看著墨白,才多久沒見而已,她突然就覺得麵前的男人,一下子長大了。
那臉上的冷傲,眼裏的戾氣,舉手投足的動作,讓她一下子就有了錯覺,墨白成了一個大人,這幾個月,他經曆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吸了吸氣,才開口,用男聲官言的回應道:
“先生,您弄錯了,我不是陪酒的,我是這裏的保安。”
聲音有些顫,手有些抖。
墨白卻冷哼了一聲,語氣諷刺的道:“是嗎那麼有骨氣,還賣身”
賣身
明明一下子就怒了,“什麼賣身您不要亂說話”
男人輕搖著手中的酒杯,緩緩轉過頭,看著明明,“騙了別人的感情,拿了錢,就跑路,不叫賣身,叫什麼賣心哦,不對,你沒有心可賣。”
雲淡風輕的話,卻句句紮心。
明明攥緊了拳頭,“不然呢不跑路,墨少,能娶我嗎”
她故意語調輕挑,卻忍不住的眼晴泛酸。
話說出後,明明就後悔了。
這不是簡接的承認自己賣身了嗎
墨白沒說話,隻是抬頭,看著明明,嘴角上揚,“那既然知道不能娶,你接近我,為了什麼說到底不就是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