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看著朝堂上因為這件事嘰嘰喳喳開始吵起來,就好像景寧犯了多大的事兒了一樣的禦史冷笑。
想也知道肯定是上一次倒了黴的崔家的手筆。
至於平涼王到底知不知道,有沒有參與,反正是個紈絝,誰管你啊!
景玉八分不動地任由著他們吵吵,等到建安皇帝自個兒被吵吵的受不了讓安靜的時候,景玉這才站出來作揖後道:“陛下,微臣要參平涼王以及其他幾位爵爺白日狎妓,當街酗酒鬧事,還妄圖調戲微臣女兒,陛下,平涼王爺在玉食齋設宴三日甚至請了青樓女子助興是有目共睹的事兒,因微臣女兒在玉食齋樓下經過被那平涼王爺看到,便開口調戲開欲動手動腳,還想把微臣的女兒抓回去當小妾,幸好微臣這可憐的女兒還會一點拳腳功夫,護住了自己,若是換成其他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後果可想而知,請陛下明斷。”
“縱然如此,景小娘子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有禦史甩著袖子冷哼,然後朝著鑾椅上的建安皇帝作揖後道:“陛下,據微臣所知,平涼王以及其他幾位爵爺現下都癱瘓在家,渾身行動不便。”
“宋禦史,”景玉冷笑一聲道:“宋禦史既然了解的這麼清楚,不會不知道昨日我那女兒走後,玄都縣尉於令承就幫幾人鬆了綁,還派人把平涼王爺以及其他幾位打人送回去後就立刻請了太醫,當時他們都還好好的,而且太醫也沒有檢查處一點傷痕來,怎麼就成了我家女兒動的手了呢。”
宋禦史冷哼,“誰知道你們這些習武之人到底會什麼詭異的手段!”
“宋禦史還是慎言的好!”景玉對著滿朝的武將的放下揚了揚下巴,“照著宋禦史的這個意思,以後但凡是大成有各什麼風吹草動,都是習武之人做的了,那這樣以後誰還敢習武,誰還敢上戰場,宋大人去嗎?”
轉身對著建安皇帝作了一揖,景玉道:“陛下,如今交州一帶水匪嚴重,百姓日夜生活在困苦中不得安生,既然宋禦史有如此雄心壯誌,微臣懇請陛下下旨讓宋禦史帶著諸位文臣出戰迎戰水匪,微臣在此等候宋禦史文戰四方,凱旋歸來!”
“你……你……你……”宋禦史沒想到景玉竟然這般上綱上線,他一句話說不出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不過他沒想到這還不算完,武將中竟然立刻有不少人帶頭跪了下來,齊聲對著建安帝道:“請陛下下旨宋禦史帶領天下文臣前往交州迎戰水匪,微臣等願在此恭候宋禦史以及各位大人文戰四方,凱旋歸來!”
宋禦史哆哆嗦嗦,看著眼前的場麵,竟是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隻有一個想法,完了,他的官路完了。
“鬧夠了沒有!”建安帝“嘭”地拍在桌子上,眼神冷冽的盯著下麵的朝臣。
這些人就是如今大成的棟梁,可又有多少真的忠君愛國的,全都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的手段,各有各的打算!
可是又打不得罵不得,隻能忍著。
因此看著挑起如今事端的宋禦史,建安帝更加不順眼,擺擺手讓人把他拖下去,順便還讓人扒了他的官服,貶為白身,永世不得錄用。
朝堂為之一靜,就在這個時候,向來在眾皇子中不甚顯眼也沒什麼名聲的皇五子明庭站了出來。
“父皇,”他先是作揖行禮,然後道:“對於此事,兒臣或許有資格說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