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平涼王爺的嘴塞滿滿的,景寧也沒有放過其他的幾個,畢竟都是紈絝,那就要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嘛。
等到所有人的嘴裏麵都包滿了點心,再也罵不出來後,景寧才直起腰拍了拍手,踢著被噎的翻白眼的平涼王道:“我等著你讓我生不如死,我家就在前麵不遠處的衛國公府,大門隨時為你打開,我倒想看看看你怎麼讓我生不如死的。”
又覺得可惜了今天買的糕點,景寧又轉頭一人踢了一腳,“浪費我的吃的,該打!”
看著景寧的動作隻覺得心裏麵舒坦的於令承拚命在心裏麵偷偷給景寧鼓掌,聽她說了自己是衛國公府的,當即想起來這段時間事情。
這可是直接崩了崔家三郎的人物,平涼王難道還以為他比崔家厲害,怕不是傻了吧!
就連正兒八經的皇子要是見到了衛國公這樣的人物,還要恭恭敬敬地執晚輩禮,喊聲世叔呢
於令承兩眼遺憾地看向震驚的平涼王,又朝著景寧拱手行禮,“見過景小娘子。”
“沒事,別客氣。”景寧隨意揮揮手,想了一下道:“這件事估計你也管不了了,你自己上折子和陛下說吧,反正我這邊是我好好的在這樓下,平涼王爺和這幾個爵爺打開門就開始鬧事兒,還說今天就把我納回去當小妾,又想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這才沒辦法綁了他們,反正你有任何事,盡管吩咐人到衛國公府找我就是了,他們幾個,你就別管了,讓他們在這兒好好醒醒酒。”
景寧說完,就帶著渾身緊繃,隨時準備出手的薑枝和薑雲回去了。
第一時間,她就把這件事兒原原本本地講給了景玉他們聽。
景玉氣得跳腳,“好你個平涼王,一個一無是處的紈絝竟然敢欺負我家乖女,好啊,他不是要告禦狀嘛,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禦狀要怎麼告!”
景寧拍著景玉的肩膀安撫道:“我沒事兒,我踢了他一腳不說,在綁他的時候故意捏了他身上的幾個穴道,他至少好幾天全身沒有知覺動不了。我就是想知道我當街揍他這件事是不是有些過了,會不會給您添麻煩?”
“沒事。”景玉隨意擺了擺手,“不過是個二字王而已,說的好聽點是王爺,說不好聽了就是紈絝,他當年還和皇上爭過皇位呢,不過後來提前退出又因為太後的求情才保住了一命,不然皇上怎麼可能容得下他,皇家哪有什麼真情!”
景寧聽了就放下心來,後麵的事情恐怕又是朝堂上的爭鋒磨嘴皮子,這一次也沒有上一次那麼複雜,估計這一次也用不上她,她也就沒跟著費心。
景玉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就讓人拿著他的腰牌特意請了於令承過來衛國公府一趟。
見到於令承後,他首先和於令承說了自己在閉門思過不能親自過去的原因,然後又和於令承說了今天的事,還特別強調他們衛國公府要狀告以平涼王為首的幾個紈絝。
於令承雖然頭大自己又要倒黴,不過見到平日裏一貫囂張跋扈的平涼王遇上頭更鐵的衛國公府,頓時覺得身上疲累都消失了,膽戰心驚的過來,開開心心的回去。
而景寧這邊,好說歹說花費了無數口水才算安撫下來家裏麵的剩下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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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上就有禦史參了景寧一本,說她當街毆打皇親國戚以及有爵位在身的官員,藐視皇恩,藐視君威,蠻橫無理,不講規矩,景玉教女不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