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要幫太子脫罪?”若心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要是錯過,真是太可惜。
“莫思淳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我相信他,等到有機會再問清楚,眼前還是按照他的話去做。“彩雲沒有猶豫,她既然在開始就選擇相信莫思淳,就會一直信任莫思淳。
彩雲來到大殿,沒有進去,就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段錦文跪在皇上的麵前,難得看到他全身發抖,彩雲在心裏冷笑。
原來段錦文也有會有害怕到發抖的時候,前世的自己隻要段錦文打噴嚏自己就不舒服,就會關心段錦文是不是感染風寒,噓寒問暖,想來段錦文也是把自己的關心當做廢話。
“參見父皇。”彩雲深呼吸一口氣,緩步進去跪在皇上的麵前,段錦文的身邊,段錦文見到彩雲來到,立時就神色緩和,在彩雲的身邊悄悄說道:“你可來了,我要被父皇壓死了。”
彩雲斜著眼睛看了段錦文一眼,他陰柔的嘴唇翻出青色,他的鬢角不斷地流出汗水,彩雲隨意一看就知道了,為何段錦文會如慌張。
小凡就跪在自己的不遠處,小凡見到彩雲,在低頭的瞬間,彩雲遞了一個眼色給小凡,小凡很輕微地點點頭,沒有任何人察覺。
“彩雲,你可知道太子為何跪在此處?”皇上一臉的怒氣,不是指著大家你問,而是把自己手上的奏折扔在段錦文的身上,段錦文的額頭被奏折的尖角砸出一個小窩,一律血絲出現在段錦文的額頭,段錦文不敢回避,還是直挺挺地跪著,一動不敢動。、
皇後坐在一邊,本來還想說話,但是被皇上龍目一瞪,她也就安靜地坐著,不敢再說話。
“我不知道,隻是知道太子在此處,所以匆匆趕來,父皇如此驚怒,自然不是小事,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是什麼事?”彩玉神色鎮定,她跪在段錦文的身邊,抬頭望著皇上。
“你也應該知道,這個畜生!”皇上說完,搶過胡海手上的拂塵,扔在段錦文的身上,彩雲眼尖,立即放在段錦文的身前,拂塵摔在了彩雲的身上,彩雲覺得心口一痛,還是緩緩抬起頭,看著皇上,眼神清澈透明。
段錦文本來是緊緊閉著眼睛,等待拂塵摔到自己的身上,他等了好一會,睜開眼睛見到彩雲擋在自己的前麵,他的嘴巴張開,心裏震動,想不到彩雲居然為自己擋住了拂塵。
“父皇,我是太子的妻子,要是太子犯錯,我也應當受到懲罰,隻是,我是不是可以知道,太子所犯何錯?讓父皇如此生氣。”彩雲不卑不亢地說道,她不會露出任何破綻,雖然她在心裏也恨不得讓拂塵扔在段錦文的身上,看著段錦文被拂塵壓到頭破血流。
“這個畜生,”皇上扶住心口,皇後見到急忙上前為皇上撫摸心口,讓皇上順氣,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段錦文一直緊緊皺著眉頭,皇上順氣之後才繼續說下去。”
這個畜生,寧安肚子裏根本就沒有孩子一切都是這個畜生,陷害原慎,這個畜生,根本就是罔顧兄弟之情,簡直就不是人,還有寧安,居然就相信了他的話,可憐這個孩子,就這樣死去。”
皇上指著段錦文,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和彩雲在寧安公主的遺書中看到的大同小異,不過就是沒有寧安公主所說的要為她報仇。
“父皇,你為何會認為是太子所為?”彩雲還是很鎮定地問道,她看了一眼段錦文,段錦文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和彩雲對視。
“是這個宮女說的,她是寧安的貼身侍女,自從寧安死了之後,就一直藏匿在宮中,今天本來想偷偷出去,被人發現,她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原來寧安根本就沒有懷孕,一切都是太子所為,他為了要陷害原慎,讓寧安自殺,嫁禍給原慎。”
皇上想到當時段原慎的自白,段原慎放棄所有,甘心被軟禁在王府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想到這個兒子,皇上又是一陣心痛,自己誤會了這個兒子。
“說到陷害,父皇就是僅僅憑借這個宮女的一麵之詞就相信是太子所為?太子為何要陷害勤王爺?太子在之前的考試之中獲勝,已經獲得了大元帥的封號,太子的位置更加穩妥,試問,太子為何還要陷害勤王爺?”
“還有,寧安公主已經下葬,可以說是死無對證,當時太醫已經診斷出寧安公主是懷有身孕,還不是一個太醫,連續三個太醫都是這麼說,難道父皇懷疑這些太醫的能力,這些太醫都是當年先皇親自挑選的,父皇,就算你不相信太醫,也要相信先皇才是。”
彩雲在進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對策,為段錦文脫罪的說辭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