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知道司機也不是個什麼心地善良的人,在自己離開之前有必要鞭策一下他。
於是我裝出非常凶狠地表情,對他說道:“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因為事情有變,所以你不用再送我去豐城了。等一下我要暫時借用你的車,你給我留下來好好照顧人家,到時候等警察來了,如實說明這裏的情況就行了。”
“你要是心懷不軌的話,你要記得我可是隨時都能找到你,到那個時候你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再說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算警察不製裁你,我也沒想過要輕易放過你,現在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司機現在投鼠忌器,我這樣一威脅,他便隻能對我俯首帖耳。我很滿意他的態度,諒他經過了這些天的驚嚇,也不敢再做出違背我的事情來。
將這裏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我便直接開車這輛一路上遭遇各種破壞的馬自達重新上了路,我雖然車技有待商榷,但現在這個時間段,並沒有太多路上的行車,因此也逐漸變得大膽起來。
我甚至幻想著等一會兒來一場電影中汽車追逐的火爆場麵,然後我憑借技高一籌的車技問問將勇哥所坐的那輛車追上,最終徹底將這個感染源抓住。
其實見到勇哥這一路上的殺戮,我已經在心裏起了殺心,不管他究竟是什麼來路,既然能夠做出這些天理難容的事情來,我就沒有辦法再對他展現寬容。
離開前我已經大概詢問了那個收費站的工作人員,勇哥攔下的是一輛藍色的小麵包車,具體車牌她也說不上來,不過這些信息也已經足夠了。
既然是輛小麵包車,應該也不會開得有多麼快,隻要我能一直保持高速行駛,就應該能夠追趕上去。至於這一路上的罰單,就不是我要在乎的事情了,那司機賺了那麼多不義之財,遭到點處罰也很合理,甚至是便宜他了。
當我開車上路差不多快接近一小時的時候,我的車速始終保持在140左右,如果被經查發現的話,肯定會以為我瘋了。但這恰恰是反應出了我內心中的焦急情緒。
在這一路上,跟我迎麵相遇的車輛極少,我很抱歉的是還沒少嚇壞這些正常行駛的司機,但也隻能在心裏默默道聲歉了。等穿過了一片不算太好走的低窪地段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大橋。
這座橋看上去規模很大,而橋上的照明設備要遠比其他路段清晰得多,因此我能夠輕易地發現正在我前麵不遠處的一輛淺藍色麵包車。
我眼前一輛,直覺告訴我這就是那個工作人員告訴我的那輛車,這個時候勇哥應該就在這輛車裏。我猛踩一腳油門,就漸漸地縮短了和這輛車的車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