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兩輛車上的司機情況也近乎相似,隻是其中有一名司機還有生命體征,雖然看上去他還在堅強地跟死神抗爭,但我擔心他也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我掏出手機首先呼叫了救護車,希望在他們趕到之前,這名司機可以繼續堅持下去。接著,我又馬上報了警,這裏的事情已經鬧得很大了,雖然報警不能解決這種完全超乎他們想象的事件,但這裏的爛攤子總得需要有人來收拾。
事情的嚴重性應該要比我目前所見到的更加嚴重,但光是如此也已經確定有兩個人死亡,兩個人遭到嚴重凍傷,這個收費站雖然比較小,但這裏距離城裏也已經不遠了,救護車和警察應該會比想象中更快到達吧。
我將這名司機安頓好,把自己所能做到的都措施都用在了他的身上,雖然這樣的效果對現在的他來說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但我好歹也要盡自己一番心力。
等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將整個收費站都查找了一遍,沒有再發現有什麼受害者,也並沒有找到勇哥的身影。我知道勇哥一定要前往豐城,如果在這裏找不到他, 難道他又搭上了另一輛車,現在已經快要到達豐城了嗎?
我開始焦急起來,不能再耽誤在這裏了。等我回到車裏,那名工作人員似乎漸漸地恢複了意識。我試著詢問她到底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含含糊糊地告訴我,從那輛裝著活豬的大貨車車廂裏跑出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人看上去行為舉止都很奇怪,之後兩名對車進行例行檢查的工作人員跟這個男人發生了衝突,具體是什麼情況她說她也並不清楚。
隻是她看到兩名工作人員突然間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最後竟然被那個男人伸手一拳就打得粉碎,就像是兩塊冰渣子一樣,慢慢碎了一地。
她在回憶起這個場景的時候,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要知道,對她來說這是多麼恐怖的一段記憶,我連忙安慰她,告訴她現在已經安全了。
這件事讓我想起了之前在那輛大貨車旁發現的兩灘古怪的水漬,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哪裏不太對勁,現在才明白原來那原本是兩個工作人員被害死的現場。
也就是說在這收費站裏已經被勇哥害死的人就已經達到四名了,我恨得咬牙切齒,這種殘忍的殺戮簡直不是人能趕出來的事情,而勇哥恐怕早已經不是人了。
接著,她又對我說道:“那個男人後來就往我這邊走過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覺得周圍的氣溫一下子降下來了,接著我隻看到那個男人強行攔住了一輛車坐了進去,然後我就一下子失去意識了。”
原來如此,勇哥重新攔了一輛車,肯定是趕去豐城了。我見這名工作人員的臉色漸漸有了好轉,於是就決定讓司機師傅留下來照顧她,自己馬上開車追趕上去。
按她的說法,勇哥攔下車之後應該還沒有跑出去太遠,我要是開車追上去也不見得一定就追不上。事不宜遲,我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叫了救護車和警察過來,讓他們在這裏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