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隻簡單地帶上了一副頭盔,利落地上了一匹俊逸的白馬,單雀和雙鶯同樣騎著馬跟在她的左右兩方,迅速前去!
副將內心澎湃,壓抑不住對溫素心的滔滔敬意,收拾好了心情,眼神一沉,迅速向各軍屬通知下去!
——
距離才良國東麵二十裏處,鮮血鋪滿了泥土之上,空氣當中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
尉遲甫看下最後一人的頭顱,心裏卻總覺得有一些煩躁。
不對,這不對。
這裏的人太少,如果想要派人來搶他們的糧倉,軍力何止如此?
即使他們想要派少一些人過去,也不會派這等雜碎!
心頭如臨大陣,尉遲甫暗道一聲:“不好!”
說著就迅速將馬頭調回,大吼一聲:“全軍,回軍營!快!”
不遠處,一個慌慌張張的將士騎著馬上前,他尚未出聲,就已經被人強行給打斷:“我知道!快!回去!”
尉遲甫內心忍不住懊惱,滿滿想的,都是軍營當中的戰士。
還有她……
“嘿嘿,大將,這一回,您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這一下子,定是能打得尉遲甫那孫子一個措手不及!”
賊頭鼠腦般的副將嘿嘿兩聲走到南巫得的麵前,誇得他沾沾自喜地大笑:“那是,這一回,看尉遲甫還怎麼趕得上來!軍營裏頭沒有了主心骨,他們不過就是那不值一提的散沙!”
“那是那是!大將的英明神武,說出來都能讓對麵嚇尿了去!”
“好了好了!”南巫得一把推開了他,放肆地笑了一聲,揮劍一指前方:“全軍突擊!!將這群孫子們的東西都給本將給搶了!”
“唔哦哦哦哦哦!!!”
“眾將士聽令!”溫素心在麵前,扯開了嗓子吼道,“將軍一定會察覺到不妥,現在估計就在趕回來了,我們的任務,就是在將軍趕回來之前,撐住時間,並且攔住他們!副將給你們帶去的戰法都明白了嗎?!”
“聽溫將指令!”
“很好!”溫素心點點頭,毫不在意地揮了揮頭發,“這一招聲東擊西……恐怕他們是賭錯人了,眾將士,讓對麵的狗子見識見識我們的能耐!”
“是!!”
震耳發聵的聲音響徹四周,讓大地都不住為之輕顫!
腳步踏土,又是一場戰役!
南巫得等人站在高處,原本還覺得勝券在握,卻逐漸察覺到了一件詭異的事情:才良國這邊,似乎猛攻不下!
“怎麼回事?!”
南巫得一皺眉,旁邊一個副將身子一哆嗦,顫顫巍巍地答道:“大將……好像……好像哪裏不對……”
“放屁!老子也知道有地方不對!”
說著,放眼望去,隻見才良國這邊的軍隊被分成了好幾種隊形,其中一種,便是由四個長槍手作為主力,主力的前方有四人,麵前二人手握一丈三尺左右的長矛,左邊一個將士拿著小型盾牌,右邊一個士兵拿著大型盾牌穩定陣腳。
背後還有兩個將士手握山字形的靶子,上麵掛著可隨時發射的弩箭!
隻見那左邊拿著小盾牌的士兵將人引誘到另外一邊,脫離了軍隊裏頭最完美的防禦陣型,前麵的兩個長矛將士便將人一把掃下,長搶手順利將人刺死,若有其他情況,則是由背後的兩名將士進行一定的後方支援!
可謂是心思縝密的一個陣型!
最前一方,還有盾牌兵抵擋住南和國軍隊的方向,南和國的人想進來軍營裏頭搶奪軍資,卻驚恐地發現,即使對麵沒有了尉遲甫,也似乎沒有收到半分的影響,甚至還變化了另外一種新的防守方法,不僅可以防守,還可以以攻為守,攻守皆備!
遠遠看出,便看見一名帶著頭盔的女子,騎在一匹白色駿馬之上,眼中似有緩緩潮水沉浮,又像一匹待捕食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