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瞎說!殷王爺和溫姑娘感情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將士自信地說著,“說不定,是溫姑娘覺得這個姑娘可憐,以後收作自己的丫鬟呢?……”
議論紛紛,但溫素心懶得管,反正對她來說,尉遲甫是不會隨意改變的,就算他有膽子碰第二個女人,她就有膽子利落離開。
或許是察覺到了溫素心這樣的想法,尉遲甫見這麼一大個人杵在那兒,也不見溫素心半點吃醋的樣子,不由得恨恨地抱緊她親了個遍:
“唔……你腦子裏頭想的什麼?……居然不吃醋!”
溫素心被吻得昏昏沉沉,口中溢出嚶嚀,說不出話來。
尉遲甫霸道地宣布著:“你是不是想著如果我碰了別人你就要離開我?我可告訴你,你休想!我這輩子都要賴死在你這裏!”
說著,鋪天蓋地的激吻席卷而來,溫素心的理智徹底崩潰,二人如膠似漆般直到接近擦槍走火,尉遲甫又一次死皮賴臉地撒嬌成功。
豎日,溫素心隻覺得自己的手都要廢了,在床上憤憤地罵著:“呸!小心精盡人亡!”
二人在床上鬧了片刻,卻聽見軍帳外頭傳來聲音:“將軍,溫姑娘。”
他們對視了一眼,尉遲甫迅速幫她穿好了衣服,輕咳一聲:“咳,進來。”
副將走進來,見將軍和溫姑娘一副蜜裏調油的感覺,眼眉也帶著淺淺的笑意。
與他們出生入死的將軍,能找到自己的一生摯愛,他們也會由衷地為尉遲甫感到高興。
“何事?”
“將軍,東麵二十裏見一批山賊,似乎正在往這邊趕來。”
“山賊?”
溫素心微微笑了起來,“哎喲,這主意可有趣,也不知道這些山賊,是有人所托呢,還是直接就是對麵人裝的。”
尉遲甫也一挑眉,“不過,他們自以為的如意算盤,對我們來說,不過就是些小兒科。”
說完,他低下頭在溫素心的臉上啄了一口,“你先玩著,等我回來。”
“行。”
溫素心樂得清閑,跟著點點頭,“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別的病人,你去吧。”
“好!”
尉遲甫披上戰甲,帶著一小批軍隊往東麵走去。
溫素心也隨即起身梳洗,單雀和雙鶯迅速進來幫她挽發,雙鶯低聲說道:“小姐,那個碧秋我們觀察了三日,這三日,也不見她有別的動靜。”
“繼續。”
“是!”
單雀將最後的兩隻發簪插入溫素心的發髻當中,正了正,“對了小姐,甘布國的丹辰使者,還有安慶將軍,都寄來了信。”
“拿來吧,回頭我會看的。”
這一日從起來,溫素心就沒有什麼要做的,看了一會兒書,才打算幽幽地翻開了兩份寫給自己的信。
剛翻開第一封,她迅速地掃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匆匆略過,提筆寫下了回信。
可正當她準備翻開安慶送來的信時,隻見她剛拆開,尚且還沒能讀清楚裏麵的字,外頭卻突然傳來一聲急迫的驚呼:“快!有敵人攻進來了!”
溫素心一驚,匆匆趕出去,隻因她在軍營當中,盡量以利落輕便的著裝為主,也不會擔心自己的衣服會有什麼不方便的問題。
隻見一個副將匆匆趕過來,滿頭大汗:“溫姑娘!現在有一支龐大的軍隊正在攻進來!現在很危險,溫姑娘要不先……”
“前幾日我親自帶隊潛伏南和國的軍營裏麵把糧倉都給燒了,你以為我是什麼柔弱女子不成?”溫素心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那副將霎時臉麵羞愧得通紅!
“召集所有將士!我來帶隊!若有問題,我一人承擔,有將士不服,打完之後,切磋隨意!”
溫素心啟用內力,聲音不缺威嚴,瞬間將聲音傳遍了整個軍營。
接著,她在副將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隻見那副將眼睛越睜越大,都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