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看了眼袁震,雙手放在背後,一步一句,開始詢問起來。
“不知各位還是否記得,西院常常有女子的哭泣聲。”
袁弘正搶答道:“記得,而且還是每年夏季都有,可到了換季,又是不見蹤跡。”
“不錯,哭泣女子每年夏季都會出現,一出現便是一個季節,但是,這個又和這次的事情有何關係。”
這次開口的是一名與袁國華幾分相似,但是比他年輕幾歲的中年人開口。
楊修淡定自若道:“別急,好的故事要一一道來,一條條線索也得慢慢來。”
看了眼袁鴻昌,楊修繼續開口:“昨,我剛來此,就發現袁府家丁丫鬟臉色怪異,眼中毫無聚焦,清理雜亂時動作又是那麼僵硬。”
“這有可能是他們想要偷懶,做出來的假象。”袁鴻唱指著死去的下人道。
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話,楊修諷刺笑了一聲:“假象?你可知道,死在這裏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真是愚蠢的想法,他們隻不過是我們袁家買回來的仆人了。”
甩甩袖子,袁鴻昌滿是不屑於顧,但就是這嘴臉,讓楊修內心暴動。
前世,就是這張嘴臉,讓他失去了對生的渴望,讓他在金錢麵前妥協,現在,他恨不得撕碎了這張l臉。
但是他現在得忍住,因為還不是他做這是的時候。
強壓住躁動心思,他指著袁鴻昌罵了句:“活該你一臉早泄樣。”
被眾目睽睽下,被如此諷刺以及嘲笑,袁鴻昌氣急敗壞的就想回罵,卻被楊修無視了。
“在根據昨晚我在袁府搜查在無果,和今早撿到一封密信,我可以推斷,哭泣女子根本不存在。”
“什麼!!”
楊修的回答,讓眾人目瞪口呆,袁鴻唱更是倒退幾步險些摔倒,那不予言表的蒼白臉上,更是將那驚駭之色從眼神中透露出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那封信不可能被這鬼發現的,一定是在炸我,對,沒錯。’
袁鴻昌自我催眠道,但是懂楊修將那封密信拿出來,他的內心崩潰了,冷汗更是浸透他的全身。
楊修可不管這麼多,這家夥剛才如此口無遮攔,那自己送他一場造化又如何。。
當然,是跟隨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入地獄。
將信遞給袁國華,示意他拿給大家,他則是又示意歐陽芸兒去辦件事。
幾個呼吸過去,看過封信的眾人,將怒氣的目光看向袁鴻昌。
“你還有什麼話要!”袁震怒問道。
袁鴻昌連忙擺手否決道:“大爺爺,我沒做過啊,他冤枉我的。”
“就知道你會這麼,為此我在來的時候,給你帶了份禮物。”
從一處將一肥胖的中年人拖出來,便是甩在中堂院中。
“在回來時,看這家夥在逃跑,我便費了點力將他抓了回來,至於你們袁家的事,你們等會在自己解決,我先搞定我的再。”
提醒了一句,他將回來的歐陽芸兒手裏,拿出一朵怪異的白花。
隻見白花盛開的模樣,猶如一個人的嘴,花蕾則是呈黑紫色,更比其他花的花蕾大一圈。
楊修將它輕輕搖晃,便有類似女子的哭泣的聲音響起。
“這種花,便是那哭泣女子的原樣了,當然,它有個不錯的名字,夜哭薔薇。”
“它的作用就兩種,其中一種便是今晚發生的事,還有一種,便於二夫人一樣。”
袁國華聽到自己夫人,急忙問楊修是怎麼回事。
楊修沒有回答,隻是指了指癱軟在地的袁鴻昌,便和歐陽芸兒回到房間睡覺去。
因為,他知道今晚袁家有人會死,而且自己這個外人不能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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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照進西院,在這有些淒涼之地,添加了暖暖的溫度。
楊修難得不練功,偷懶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