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是不是她呀?”歐陽芸兒指著女孩問道。
朝女孩望去,楊修不敢肯定的道:“應該是她。”
上前打量一番,楊修親近道:“請問一下,這附近可有人家的住處。”
女孩見兩個比自己還的孩子,向自己打聽事情,眼神困惑的笑道:“你們是在和芙芙話嗎?”
“恩?芙芙?”歐陽芸兒不解道。
“對啊。”
她指了指楊修兩人,又比劃了自己:“你們不就在和芙芙話嘛。”
話著又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出聲來。
楊修有些愣神,不過他還是連忙應付道:“對對對,我們就是在和芙芙你,話。”
“嘿嘿嘿,那你們找可愛的芙芙有什麼事呀。”女孩芙芙傲嬌的笑道。
“我們就像問問,這附近有沒有人家的住處。”
“沒有呀,這附近就我芙芙和我爹爹娘娘一家人,哦對了還有我家阿黃。”芙芙掰著手指數道。
聽了芙芙的話,楊修可以斷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標了。
“那麼能否帶我和她,去芙芙家做客嗎?”
“哈哈哈,可以啊,芙芙又有朋友啦,哈哈哈。”
她笑著繼續唱著那首奇怪的童謠,領著楊修兩人到一處雜草叢,想都不想的直接跳躍過去,整個身影消失不見。
不明真相的歐陽芸兒驚呼出聲:“心啊。”
從雜草裏探出頭來,芙芙露出疑惑神情:“心什麼啊,妹妹。”
“沒,沒什麼。”
虛驚一場的歐陽芸兒拍拍胸脯道,至於楊修,早已穿過雜草叢了。
一條歪歪扭扭的路,直通到一處簡陋的茅草屋,一縷縷煙順著煙筒,飄上雲層。
周圍茂密的樹林以及雜草,很好的將這裏隱蔽起來。
已經跑遠的芙芙,站在原地呼喚著楊修兩人:“誒~快點啊,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家阿黃。”
“汪,汪汪。”芙芙的呼喚引來了犬吠。
隨即一隻大黃狗從院落狂奔出來,緊接著就是一位灰發婦人捧著什麼走了出來。
“是千芙回來啦?”婦人疑惑問道。
“嘿嘿,娘親,我帶了朋友回了哦。”千芙擁入婦人懷抱,撒嬌道。
“是嘛,帶了什麼朋友回來。”婦人和藹的摸了摸千芙的頭,眼神卻是向外看去。
楊修以及歐陽芸兒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在婦人驚詫的眼光,禮貌性的拱手道:“夫人你好,我兩不請自來,還望包涵。”
“快請坐,快請坐。”婦人領著楊修兩人進屋做客。
在一番的整理後,千芙娘親則是端著兩碗,沒有多少茶葉的茶水進來。
將茶水放好,她端坐在另一邊道:“不知兩位朋友來,是有什麼事。”
楊修看了看外麵和大黃狗玩的開心的千芙,示意歐陽芸兒出去陪伴。
“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打聽一個消息罷了。”
“不知是什麼事情,我如果知道,便會告知。”
“我是來打聽一種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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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安新鎮的某處宅院裏。
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漢,坐在一張虎皮製的靠椅上,身上一條盤身黑龍隨著肌肉的揉動下,猶如複活過來跟著動了。
那紋著青色的眸子,死死瞪著跪在地上抖抖索索的十五人。
如果楊修此時在這裏的話,便會知曉,這是他早晨打劫的那十五人。
“吧,信封哪去了?”
大漢粗獷的聲音,在這屋子回蕩著,那不怒自威的壓迫,讓著十五人都喘過氣來。
“窩怒級刀,習性國賴,酒布建了,贏改時被拿布吉明給那揍樂。”
(我不知道,清醒過來,就不見了,應該是被那不知名給拿走了。)
“恩,你在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大漢不解問道。
領頭的則是不敢吭聲了,他推了推身旁的弟,眼神示意他開頭。
那名被推出的弟,則是瑟瑟發抖一字一字道:“他的意思是,我們都不知道,隻知道信封被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