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是自然反應,剛剛忘記了,傅星塵常年打仗,自然練就了一身隨時應變危險的本能反應,可惜她這個人就是不長記性,喜歡給傅星塵來那麼一點小驚喜,後果就是自己吃苦。
“我知道你是自然反應,將軍,雖然白天挺熱乎的,但是晚上也很冷,早晚溫差大,晚上將軍就穿這麼一點在這裏呆著會風寒的。”
傅星塵勾唇,微微道:“這酒不正好暖身子嗎?”
輕煙色歎了口氣,走到傅星塵的麵前,抱起酒壇子,就“噸噸噸”的喝了幾口,趁著喉嚨酒辣的勁兒,說道:“傅星塵,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東西對你那麼重要,這幾日我在府邸裏麵做的這些荒唐事情也讓將軍很不舒服,將軍還能一直包容我,我很感激,其實你做的這些對我好的事情我都記著呢……”
說完就被這酒給醉的不省人事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
吱吱守在床邊,瞧見輕煙色醒來,終於鬆了口氣,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來了,從未見過小姐醉成這幅模樣!”
輕煙色仔細看了看,感覺眼神還沒有恢複看什麼都是轉轉呼呼的,半晌,才定了定眼仁兒,道:“我,我喝的很多嗎?”
吱吱怯生生的點了點頭,“不是很多,是非常多,昨天您還在說胡話呢。”
“說,說胡話?說了什麼胡話?”
“反正奴婢來接您的時候您在說什麼,不管將軍對您的心意是真是假,到底是用來擋住皇上的賜婚,還是為了其他作用,也不介意是否能懷上將軍的孩子什麼的,反正您都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將軍,因為您是一個專情的人……”
輕煙色瞬間想找個地縫兒鑽下去,不會吧,自己在喝醉了以後居然說了這麼多咋咋呼呼的事情嗎?關鍵是這些平時說說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好死不死的說給了傅星塵聽,這不是讓自己不好過嗎?
真是的,以後定然在傅星塵的麵前沒有臉麵在好好過下去了。
想到這裏,不禁又是一陣歎氣。
“那,將軍還有說過什麼嘛?”
吱吱回憶道:“將軍的臉色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好。”
糟糕,傅星塵果然還是沒有放下關於她用東西送人的這件事情。
怎麼辦才好?又問道:“那將軍眼下去了哪兒?”
吱吱搖頭,“不知道。”
“言真呢?”
“言真是將軍的貼身侍衛,咱們也不知道呀。”
怎麼辦,這傅星塵肯定是生氣了,想來那棋盤也是傅星塵的初戀給傅星塵送的東西,自己再怎麼樣也不能隨便動用這樣珍貴的東西,傅星塵別說生氣了,休了她她都是自找的,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言真匆匆跑回來,喊道:“夫人,皇上宣您進宮呢。”
輕煙色不可置信的手指著自己,皺眉,“你,你說是皇上宣我?”
言真道:“真真兒的就是宣了您。”
輕煙色趕緊選了一套看起來比較得體的衣裳,二話不說跟著言真便走。
上了去皇宮的馬車,輕煙色忐忑不安的說道:“這,這皇上宣我做什麼?難道說,輕家的那件事情已經開始蔓延到了我的身上?”
言真微微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反正是皇宮裏麵的公公吩咐屬下的,屬下也不敢怠慢,不過你你也務須太過於擔心了,反正將軍也在皇宮裏麵,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將軍也會保護你的。”
聽見傅星塵在,心裏也就稍稍的安定了一番。
金鑾殿。
輕煙色有些不自然的跪在地上,冷天運笑道:“將軍夫人不必跪著,起來說話便是。”
傅星塵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你說,這個人和人還是不一樣,這傅星塵是將軍,雖然是個人上人,但是自己作為夫人待遇還是有些差別的。
看著輕煙色的不自然,冷天運淡然,“你不要太過於緊張,今日和將軍聊天的時候談論到了關於輕家私鹽的那件事情,研究的不夠透徹,便想起把你叫過來問問。”
輕煙色沉了沉氣息,道:“放心吧,將軍,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對輕家這件事情如何看?”
輕煙色一愣,這冷天運已經下徹查這件事情的命令了,如今還問自己怎麼看,而且自己的身份又是如此的這般尷尬,說多了怕自己有洗白的嫌疑,說少了,又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