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鳥是哪兒來的,但是直接來說,還真的算得上是寶貝,這鳥兒十分罕見,好像在這個北燕國是很少看見,估摸著也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孤陋寡聞了。
一路上,逗逗鳥吹吹口哨什麼的倒也不亦樂乎。
“小姐,你有沒有感覺到,今日將軍府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吱吱不說還沒注意到,一說,輕煙色放了小鳥以後,看見將軍府的人竟然都偷偷的盯著自己,怎麼,今日,她眼睛裏麵的眼屎還沒有弄幹淨?還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什麼的?
應該都沒有才對,轉身詢問了一下,吱吱:“吱吱,你瞧瞧我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
吱吱搖搖頭,“沒有呀,小姐。”
兩個人走到大堂,才看見裏麵言真跪在地上,聲音堅定的說道:“將軍,這庫房是言真保管不力,以至於讓將軍丟了最心愛的玉盤和朱玉棋子,這份罪名屬下應當背負才是。”
傅星塵沒有說話,臉黑黑的,看起來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吱吱拉了拉輕煙色的衣角,微微的說道:“小姐,好像是因為咱們……”
輕煙色走上前去,硬著頭皮,“將軍為了何事而發愁?”
明知故問,但是此事還是要先把事兒給摸清楚,摸清楚了以後才能對症下.藥不是?
言真壓低了聲音說道:“將軍府內庫存裏麵的玉盤和玉棋不見了,那是將軍一個好友所贈,眼下不見了,是屬下的職責。”
輕煙色尷尬的咳了一聲,道:“難道今日……那個守庫房的侍衛沒有告訴你們嗎?”
言真奇怪的說道:“告訴我們什麼?”
輕煙色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個,玉盤,被我,給拿走了……”
言真錯愕,傅星塵則是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壓了壓怒氣,低聲道:“拿到哪兒去了?”
“送……送人了。”
傅星塵的聲音好像被染上了一層慍怒,他看著輕煙色,又問道:“送給誰了?”
輕煙色不敢遲疑,回答:“送,送給澶郎了。”
傅星塵冷笑一聲,“本將軍的東西你竟然敢隨便拿去給別人?”
輕煙色怯生生的說:“可是那東西在庫房裏麵灰都那麼厚一層了,放在那也是放著,所以還不如拿去送人,送個,順水人情……”
話音還沒落,傅星塵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言真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喃喃道:“夫人,您闖大禍了——”
闖大禍是什麼意思?
輕煙色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隻是一個珍貴的東西罷了,有必要這樣嗎?
看著輕煙色不解的樣子,言真微微的說道:“這東西不是平常的東西,若是平常的東西的話,將軍定然不會生氣的,畢竟將軍府的珍奇玩意兒也多的很,但是這個東西……”
輕煙色急急的說道:“這個東西怎麼了,你趕緊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言真歎息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東西對將軍很是特別。”
輕煙色聽著言真說來,總結了一下,大概就是之前傅星塵年少的時候隨著皇帝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回到北燕之後受到了許多女子的親睞,其中有個叫九兒的姑娘和將軍甚是投緣。
這其中的故事不說也罷,反正吟劍桃花,天縱瀟灑,恣意風.流。
兩個人相愛相知,這九兒以前原是隻是一個歌姬,與風塵女子不同,這種歌姬遊走於這個大陸的每一個地方,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許久,當時兩個人有情有義,最後還是沒在一起。
臨走的時候那九兒給將軍送了這個棋盤,這棋盤是以夜明珠所製,所謂這夜明珠也是別人送給九兒的,珍貴無比的東西,知曉將軍喜歡下棋便把這棋盤和棋子給送了去。
言真硬著頭皮說完,馬上開始觀察起輕煙色的臉色。
一般來說,女人應該對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的事情都很反感,這種事情若是說不好,說不定還會鬧的更大。
果不其然,輕煙色的臉色很不好看。
晚上,傅星塵正在閑庭處喝酒。
輕煙色.鬼鬼祟祟的從後麵走過去。
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傅星塵的眼睛。
想的倒是好,先問問他讓他猜猜自己是誰,然後他猜中了,就含著一口酒,吻給他,就算是自己的賠罪了。
這是輕煙色想象出來的,實際上是,傅星塵捏著她的手腕,她連忙高聲呼喊道:“別動別動……疼,疼。”
疼死她了,傅星塵放開她,微微的說道:“這個是自然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