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再次成為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想想就覺得諷刺。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吃飯。”林清搖了搖她的手，“我剛下載了幾部電影，明天也請了假，可以陪你看一個通宵。”
“謝謝你。”林清做這麼多都是在為她著想，想讓她開心起來，這些陶舒予都是知道的。
“說什麼胡話，趕緊吃飯，你要是最後一個吃完，一會就輪到你洗碗。”林清笑眼彎彎。
翌日，陶舒予起身洗漱，又到廚房裏做了兩份簡單的早餐。
趁著林清還沒有起來，她想去找齊宸淵問清楚。
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懸在她的心尖上，不問清楚齊宸淵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實在有些坐立難安。
一進總裁辦就被齊宸淵的秘書攔住了。
“請問您有預約嗎？”秘書臉上牽著得體的笑。
“沒有。”
“那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沒有辦法見您。”
“麻煩你進去說一聲，我叫陶舒予，我有事想和他說。”陶舒予堅持。
“那好吧。”
一分鍾之後，秘書衝著陶舒予歉意地笑了一下，“陶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齊總今天真的很忙，騰不出時間見你。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轉達。”
“不用了。”陶舒予黯淡離開。
在她進電梯的同時，阿徹從辦公室裏走出來，“陶小姐走了？”
“嗯，不過我聽她的名字好耳熟，是不是就是那個受賄的……”
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徹瞪眼嚇了回去。
“你不要命了，要是讓總裁聽到，你就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阿徹警告，“你記住，陶小姐來就說總裁有事出去了或者開會，總之不要讓她進辦公室，聽到沒有？”
“既然齊總不願意見她，直接讓樓下保安不讓她上樓不就好了。”
“你不懂了，總之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阿徹搖搖頭，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讓躲在背後的人現身，自家老大也可以不用再演這種傷人傷己的戲了。
然而陶舒予並沒有離開齊氏集團，而是坐在了樓下的一家咖啡館，挑了一個窗邊的位置，視野開闊，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個進出的人。
她就不信齊宸淵會一天都不出門，也不下班回家。
暮色沉沉，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集團門口湧出來一群疲累的工作人員。
陶舒予的視線冷冷清清地掃視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齊宸淵，就連阿徹也沒有看到。
“小姐，請問您還有別的需求嗎？”服務員瞥了一眼陶舒予麵前的、那杯還沒見底的咖啡。
他注意到陶舒予已經在這裏坐了一整天了，隻點了一杯咖啡，也不像是在等人，更像是盯梢的，特意過來試探了一下。
“不用。”
“但您已經在這裏坐很久了……”
“那給我上你們這裏的招牌甜點，再要一杯奶茶。”陶舒予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齊氏集團的大門。
唯恐讓齊宸淵偷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