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便拿著刀,要來割自己的手指,沈轍卻是奪了過來,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抹髒了這帕子,他道:“你割手指,母親看到了會懷疑的。”
“嗯,還是你考慮周到。”牧晚歌笑了笑。
沈轍將帕子遞給牧晚歌,牧晚歌放到了桌子上。
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敲門,牧晚歌說了一聲進來,便有丫鬟們走了進來,給牧晚歌梳妝,一個嬤嬤走過來,拿著了牧晚歌放在桌子上的帕子看了兩眼,滿意的點點頭拿走了。
牧晚歌梳妝打扮之後,才跟著沈轍一起去沈家大宅敬茶。
沈家大宅的人太多了,牧晚歌進去的時候,滿屋子都坐滿了人,坐在主位的便是沈轍的爹娘了。
牧晚歌敬茶的時候,雖然沈轍的爹娘冷著臉,不過也沒有說什麼,還是給了改口費,屋子裏麵的人也都拿了見麵禮。
別管心中是怎麼樣的,但大家的臉上都是笑著的。
中午一大家子吃了飯,對於他們打機鋒的話,牧晚歌隻當做聽不懂,臉上一直帶著笑。
回去的時候,沈轍有些歉疚,看著牧晚歌說道:“對不起,今天委屈你了。”
“不委屈。”牧晚歌搖搖頭,說道:“看著她們那一個個的表演,其實也挺有趣的,尤其是我裝作聽不懂,看她們那一臉被噎著了的表情,可是有趣極了。”
“我就知道,你個小調皮,別人在你的手上可是討不了好去。”沈轍牽起牧晚歌的手,說道:“我就擔心她們欺負你。”
“不怕不怕,隻要她們不打我,隨便她們怎樣,我裝傻就行了。”牧晚歌說道。
“委屈你了,以後這宅子,我們少來便是。”沈轍說道。
“嗯。”牧晚歌點點頭,看著沈轍,又笑了。
沈轍伸出手指點她的頭,說她傻,然後卻是又湊過來,跟她輕輕淺淺、細細密密的吻著。
一直到了府裏,他才停了下來。
兩人下了馬車,就牽著手在院子裏麵轉悠著,周圍的丫鬟們見了,在他們背後小聲說著話,眼中流露出羨慕的光。
她們說的話,牧晚歌倒是沒有看見,不過她們眼中羨煞的光,她倒是見著了,她嘴角勾起笑容,她覺得她是值得她們羨慕的,若是誰有他們這麼幸福的話,她也會羨慕他們的。
……
四個月後,是蘭夕若跟顧長卿的婚禮,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本來這個時候,牧晚歌不應該出門的,因為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這會兒正是該養胎的時候,不過蘭夕若不是外人,是她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是她在這裏,唯一的好閨蜜。
她就嫁在京城,以後就是為人婦了,也能夠跟她一起玩耍,一起聊天,一起說著養孩子的一些小事情。
因為兩人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裏麵,感情反而是更加的好了。
蘭夕若的婚禮也很是奢華,顧長卿一家對蘭夕若沒有半點的慢待,畢竟蘭夕若這個郡主可是實打實的,跟她這種野雞郡主可是不一樣,她家中有權有勢,願意嫁到他們家來,是他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