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牧晚歌已經在為他們準備晚餐,她想著多了他們應該吃不完,便用醋醃製了一半的白菜,剩下一半則是留著,到時候若是菜不夠,還可以像吃火鍋那樣添加進去。
又從屋子裏麵拿出紅薯粉放在小鍋裏麵煮著,又拿出自己在集市上買的幹辣椒來,放到醃製的白菜裏麵。
過會兒,紅薯粉煮開來,她便將它們夾出來,換了一個鼎鍋,將之淘米煮上飯,另外則是打算用那口大鐵鍋做菜。
上次跟沈轍鬧矛盾,導致他們家裏麵這些鍋碗瓢盆的倒是不缺。
正準備重新生火的時候,沈轍過來,見到牧晚歌在生火,連忙過去幫忙,牧晚歌看到他過來,忙問道:“沈轍,我不是讓你去洗井嗎?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沒關係,我讓他們在洗井呢。”沈轍說道。
“你讓他們洗井?我可真的是有點不放心。”牧晚歌依舊蹲在灶口。
“放心,等下我親自去檢查,他們若是不洗幹淨,我便讓他們再洗一遍,而且我還說了,以後挑水的活計給他們包了。”沈轍說道。
“啊?”聽沈轍這樣一說,牧晚歌卻是越發的不明白了,隻道:“還挑水的活計都讓他們包了呢,人家頂多睡一晚上,明天就走了,日後這挑水的活計還不是落到你的頭上?”
牧晚歌說著朝沈轍笑了笑,道:“這裏還是我來吧,你去看著他們,更何況,畢竟人家是客人,我無禮就算了,你怎能也如此的無禮。”
“無妨,我跟這兩人挺熟的,我知道他們的性格,他們不會怪罪的。”沈轍說道。
“你跟他們挺熟的?你之前不是說隻是在路上認識他們嗎?”牧晚歌問道。
她就是一個這樣敏銳的人,總是能夠從他的話中抓住漏洞,有時候他真的希望她不要這麼的聰明,他希望她能夠笨一點。
“是在路上認識的,但是也跟他們挺聊的來,算是一見如故吧,不然他們也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來跟我喝酒是不是。”沈轍說道。
牧晚歌便點點頭,道:“你說的倒是也對,我看那兩人看起來倒是也正派,不過你也不能夠冷落別人才是,就算是讓他們幫忙幹活,你也應該去一旁看著。”
“是他們讓我來幫你的忙的。”沈轍便說道:“他們覺得方才弄髒了我們的井,十分過意不去,所以讓我過來幫你。”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這個燒柴童子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了。”牧晚歌說著便讓開位置,讓沈轍過來燒火。
熱鍋洗淨,加熱,放油,將八角桂皮生薑幹辣椒等等香料放進去,然後再倒入兔子肉,將它們炸的兩麵金黃,那香味便也出來了,這時候,加入鹽,將醃好的酸白菜放進去,加大火,酸白菜煮熟之後,再將粉條倒進去,再加入各種調料,這道菜便也做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