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著眸,長睫微顫,那眸色明亮又執拗。
把手指跟路景琛手指一根根交纏。
蘇挽素白的手和路景琛修長有力的握在一起。
路景琛眸底掠過暗芒,一抹嘲諷。
他俯身就把蘇挽抵在了床間。
男人眸色涼薄,偏又透著狠意。
他長身抵著蘇挽,用力的吻她,糾纏得蘇挽呼吸不能,又咬破了她的唇瓣。
“那又怎樣?”
“我你覺得你能威脅得了我麼?”
“為什麼不能?”蘇挽看著他。
眸色格外陰鷙的路景琛,就像是被招惹聊孤狼,冷沉且強大。
“我有足夠的底牌,隻要我想,整個路家都是我囊中之物。路家是你的,你,是我的。我要的!”
她勾著他的脖頸,壓下他的頭。
她親吻了他的薄唇。
呼吸氤氳,蘇挽勾著路景琛,又撩撥著。
“這都不動,路景琛,你是男人麼?”
“我是你的老婆,我們已經領證了。你不碰我,是怕自己失控?”
路景琛重重的閉眼,又睜開。
他陰沉的盯著蘇挽,像是要把她殺了一樣。
威勢甚重的商界大佬露出這表情時,所有他的對手都心裏一抖。
但現在,這是床上,是蘇挽的主場。
蘇挽足夠美,足夠野,靈魂經曆不同,讓她麵對路景琛時,總是無所畏懼的。
蘇挽的靈魂充滿了火焰,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蘇挽喝醉了,衝進他懷裏跌進他的輪椅裏,抱著他的脖頸讓他娶她。
她那迷離的眼眸勾著他。
路景琛答應了,其實就是心動。
*
“你確定?過了今夜,你這輩子隻能跟我死在一起!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就把你們一起捆了,送到海上去喂鯊魚。”
路景琛不碰女人,但是,他碰過的女人這輩子都是他的,哪怕他死了,都不能再嫁!
而路氏,所有的資產都在路嶼名下,等路嶼接掌了董事長之位,他就會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這些事情,在結婚前他已經告訴蘇挽知道了。
蘇挽:“做不做,婆婆媽媽的?”
她要翻身壓他。
還沒用力,她就被路景琛吻下。
……
……
又是一個晴好的氣。
路管家早早的起身,守在了臥室房門外,等候路景琛。
可等了很久,都不見路景琛起身。
莫不是起得晚了,忘了時間?
他又等了半個鍾頭,再不起身,上班都要遲了。
路管家敲敲房門。
不一會兒,路景琛坐著輪椅,從房間裏出來了。
路管家明顯感覺到房間裏有什麼不對。
那床格外的亂,房間裏窗簾閉著,還有幾分纏綿。
“通知行政部,給蘇挽請半的假。”路景琛麵無表情的吩咐路管家。
“好的。”路管家應著,又恭敬的問,“用什麼理由呢?先生?”
不該看的一點都不多看,但是,自動門關閉之前,路管家餘光分明注意了床邊有一雙女士拖鞋。
“她身體不適。”路景琛耳根有一點點的紅。
“好的,先生。”路管家露出一抹果然如茨笑容。
冷峻鎮定如路景琛,看著路管家這神色,心裏都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