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管家立馬依命行事。

蘇挽沒想到路景琛還有這招,不高興了就讓她餓肚子。

她懵了一會兒,看著麵前空空的飯桌,又看向了桌前坐著的路景琛。

“好啊,不吃就不吃。不就是一頓飯嗎?”

笑容溫軟,好像是真的被路景琛製服。

但是,晚上路景琛洗了澡,出來時,就發現他床上多了一個女人。

穿得是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袍,女人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一雙漂亮清豔的眸子,盈盈的看著他。

她靠在床頭,身上搭的是他的薄被。

視線在路景琛身上頓留了片刻,蘇挽移開視線,耳尖冒著熱氣。

“老公,你不讓我吃飯,我隻能吃你了。”

路景琛剛洗過澡,身上自然隻穿了平角褲,浴袍都沒好好穿在身上。

白日裏,西裝下顯得清瘦的身材,在脫了衣服後呈現在蘇挽麵前,卻是格外不同的。

微白的膚色,男人身上的線條結實,冷峻蒼白的眉眼帶著一絲漠然,錯愕。

浴袍係在腰上,男人那雙長腿十分有力,短發上的水珠順著結實的胸膛,滑落進腹溝,那結實的人魚線真實養眼。

“你怎麼進來的?”

路景琛眉心深深的皺起,臉色陰翳。

人前他坐著輪椅,人後,他在臥室裏自由行動,臥室自然是他精心打造,絕對安全的地盤。

“我告訴你我怎麼進來的,你晚上讓我睡在這兒?”蘇挽問。

“你的房間不在這兒。”路景琛一邊著,一邊去按床頭的鈴。

這鈴是用來喊人把蘇挽弄走的。

在他按下響鈴之前,蘇挽攥住了他的腕。

“路景琛,我是你老婆,你讓我住客房,消息傳出去了,你讓我在圈子裏那些姐妹們麵前怎麼抬頭?”

“你今要是把我趕出去了,我就死在你路家!死在你房門口,讓你夜夜不得好夢,閉上眼就能看到我的淒慘死狀!”

“嗬,你以為我會怕你死在我路家嗎?”

路景琛深深的注視進蘇挽的眼睛,冷漠嘲弄。

他眸色幽深,就像是藏在嚴峻皮下的狠厲,被深深的激發出來。

當年能肅清路氏高層,用病殘的身體,在董事會裏站穩董事長之位的路景琛,是那麼好惹的麼?

“給你機會,現在離開,回到你房間裏去,守好你該守的秘密,你還能好好的活在你姐妹們麵前。”

路景琛垂著眸,神色淡漠的看著自己被蘇挽攥著的手,他冷酷得像是沒有一絲人類感情。

“否則,我隻能對外宣布,路夫人病了,不能離開路宅。”

“你在威脅我?”蘇挽笑了笑,眸底鎮靜,“但是,你憑什麼覺得這威脅有用呢?我有爸媽,又微博,還有微信上一群關心我婚後生活和不和諧的姐妹。”

“我有太多的辦法向外界求助,包括現在——”

“你相信嗎?我已經把咱們的對話錄音了,而且實時同步在網上。如果我不取消,那錄音就會在明發布在網上。”

素白的手本來攥著路景琛的腕,隨著話語,一路向下,變成握著路景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