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麵聽到別人的誇讚,尤其是這種已經類似於表白的誇讚,沒人能忍住這種喜悅。
他想要聽到更多,再多一點,想知道龍唯一心中,他究竟是什麼樣。
“可是他是不一樣的。”龍唯一咬著下唇,半晌才說:“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告訴你我喜歡他什麼。”
像是怕樓先生不滿意這個答案,她急忙補充道:“但是我很清楚,他對我而言,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可她不知道,麵前的男人雖然沒有表露出多少情緒,心裏卻對她的答案再滿意不過。
“嗯,我知道了。”景炎點點頭站起來,“餓嗎?”他問。
龍唯一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態度又好了起來,但自己的秘密已經告訴他了,也沒那麼多講究,點頭道:“有點。”
“想吃什麼?”景炎現在看龍唯一覺得怎麼看怎麼喜歡。
龍唯一受寵若驚,“什麼都好,雲墨他們呢?”
想到外麵那一屋子潛在情敵,景炎的當下晴轉多雲,把龍唯一嚇得不敢多問。
“你可以把外麵那些都退回去了。”景炎正色道:“我的人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嗯?”龍唯一歪頭,“他們不也是你的人嗎?”
景炎說的是景家用來保護景氏血脈的人,包括但不局限於平時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
難道要他直說自己不希望看到一群鶯鶯燕燕整天圍著龍唯一轉嗎?“你發燒了,今晚如果他們還睡在這裏,你去哪兒睡覺?”
話題轉的太快,龍唯一有些跟不上,“啊?我睡樓上就好。”
“鳳燁說你是掉到地上受涼了才發燒的。”景炎又說:“我那兒有私人醫生。”
龍唯一說:“我吃過藥了,而且下麵生活區也有診所,我可以去那裏看病。”
景炎被她噎得說不出話,是他自己要說自己叫樓宇的,現在就成了可敬可親的樓先生,而不能光明正大地說,他就是龍唯一做夢都想著的那個人。
“樓上的沙發不適合過夜,太短了。”這是他的切身經驗。
龍唯一飛快反駁道:“沒有啊,我睡著正好,昨晚掉下去也不是因為沙發小。”
想想自己已經把老底都掀給樓先生了,她便大大方方爆出自己掉下沙發的原因,“昨晚我夢到你答應把景炎還給我,我太激動才掉下去的。”
“嗯?”景炎差點笑出聲,他沒想到自己又聽到一個秘密,既欣喜又糾結。
欣喜的是,這個身份可以讓龍唯一說出很多絕對不可能告訴“景炎”的事,糾結的則是不知道要如何告訴龍唯一。
“想笑就笑吧……”龍唯一鬱悶地摸摸鼻子,“反正隻要你答應把景炎還我就好。”
景炎笑得眼角都眯起來,冷峻的五官如同冰山融化,化成撩人的清泉,龍唯一倒吸一口氣。樓先生是學霸,又會打架,長得還這麼好看,以後不知道要禍害誰家小姑娘了!
她已經有景炎了,絕對不能多看,太可怕了!
景炎是板著臉進的龍唯一臥室,出來時卻跟被春風吹傻了一樣,在情敵麵前,春風得意恨不得寫在臉上。
“劉高,我們走。”他招手,把劉高叫了過來。
雲墨見他終於要走,臉上終於又有了笑,歡送的心情不言而喻。
不過景炎可沒讓他開心多久,“去金城廣場的步行街,去給龍唯一買千層酥,再晚了就買不到了。”
一會兒他還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