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另一邊,被金砸飛的青衣中年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裏吐出一口混合著鮮血的唾沫,一臉猙獰的望向了王海,緩緩的走了過去。

見到青衣中年人向自己走來,王海的精神繃得緊緊的,死死的盯著對方。

“哼。”

來到王海麵前的青衣中年人,二話不,一躍而起拿出自己的鐵錘,便往王海砸了下去,根本就不給王海耍花樣的時間。

王海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凶悍,他隻來得及凝形並發射出一根精神力針,對方的鐵錘便已經到了他的頭頂三尺之地。

“啊。”

青衣中年人發出一聲慘叫,手中鐵錘的威力一下立減,由砸變成了掃,隻是依然砸向了王海的頭部。

“噗哧。”

一口鮮血從王海的嘴裏噴了出來,同時他整個人也被鐵錘砸飛了出去,撞到了旁邊的樹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他的頭部被砸得鮮血直流,整個人昏了過去。

青衣中年人一手扶著自己的頭,一手拿著鐵錘,慢慢的向著昏迷的王海走過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王海的變化,在與領頭中年人戰鬥的金,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震開領頭中年人,想要去救王海,但是偏偏不能如願。

而青衣中年人則已經走到了王海旁邊,抬起鐵錘,往金那邊望了一眼,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而後,狠狠的砸落下去。

“戾。”

被領頭中年人死死纏住的金,眼看著青衣中年人揮動鐵錘,向著王海砸落下去,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嘶鳴,尖銳的金屬性元氣,從它身上徹底爆發出來,震開了領頭中年人,拚命的向著王海飛去。

隻是就算它速度再快,要趕到王海那裏去也要兩個呼吸的時間,可是這一段時間,便已經足夠青衣中年人砸死王海了。

“呼。”

青衣中年人揮動著鐵錘,破開空氣的阻礙,狂猛的力道揮動鐵錘,與空氣摩擦發出呼呼聲響。鐵錘距離王海的頭部越來越近,從七尺,五尺,三尺,再到七寸,隻是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鐵錘便已經來到了王海頭頂三寸的地方。

而這時,金距離王海還有幾丈的距離,它那的眼睛中,有著金色液體在閃爍著光芒,眼見鐵錘就要砸到王海,它不由又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

隻是青衣中年人根本就沒去理會金的叫喊,他下手的速度更快了,鐵錘距離王海的頭部隻有一寸了,還在不斷縮短,三公分,一公分。

“唉!”

就在鐵錘距離王海的頭部隻有不到一公分的時候,青衣中年人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鐵錘所帶來的勁風,將王海的頭發吹得飛揚起來,可以看到他太陽穴附近,一塊足有嬰兒巴掌大的淤青,此時正在不斷的往外流血。

青衣中年人整個人就保持著鐵錘砸向王海的動作,這個姿勢看起來就像是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即將要把球擊打出去,但球杆卻突然停在了球的麵前一般,一動不動,就好像是被什麼給定住一樣。他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恐,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望向哪裏好。

而就在青衣中年人停止動作的時候,一聲歎息幽幽的響了起來,好像是從王海的身邊響起,又好像是從上傳來,又似乎是周圍的樹木發出的,飄渺無蹤,匪夷所思,讓人找不到發出聲音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一聲歎息,讓領頭中年饒心整個都提了起來,停下追擊的腳步,謹慎的望著四周,可是無論他怎麼找,根本就沒有發現異樣的地方,這個發現,卻是讓他的心沉了下去,努力的穩定著自己的情緒,雙手抱拳,對著四周恭敬的道。

“不知道是哪位前輩,晚輩是智炎帝國範家的人,今在這裏是有點恩怨,如果打擾到了前輩,晚輩先在這裏賠個不是,還請前輩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