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阿朱這樣的人家而言,一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整個徐家出了這樣的醜事,當時在京都,乃至現在,都是京都的笑柄,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差不多都快被拳忘了,才沒什麼人注意。
胡珍玉繼續道:“但不這二房亂七八糟的背景,就徐宏司馬這個人,他雖然是庶子,但的確有上進心,與徐家主家幾位少爺關係也打的好,但他有個怪癖,當時二房他母親在京都給他親,每當有人家有意,他便次次都亂人家姑娘壞話,所以他名聲在京都算不上好。”
“他這不就是不喜歡他母親的姑娘唄,我大哥不喜歡我娘親親時,也找各種理由拒絕。”阿朱家裏還有位兄長,今年十九,正是親的時候,也讓家人操碎了心。
“這能理解,但是這位徐司馬與阿朱你兄長就不一樣了,他明明不喜歡他母親的親,但後來的行為更想是被他爹娘催煩了,然後才通過自己副手定下了楚姑娘你這位好友一家。”胡珍玉撇嘴,看著楚錦河道,等完這句,她又繼續道:“徐司馬都沒有和白氏見過麵,明顯這場婚事就是敷衍,也隻有白氏那父母當寶貝,你可知道白氏嫁給這徐司馬那,徐司馬都沒到白氏家接親,而是在徐家主家喝酒。”
“這也太過分了吧!我若是那白氏,花轎我都不會上!”阿朱擺出不可置信的模樣,哪有這樣沒有禮數的兒郎,在這一刻裏,阿朱對徐宏彬的印象跌倒穀底。
楚錦河皺眉,看向什麼都不知道的楚錦山,這話她聽著都有些心疼白婉,更不楚錦山了,他當初捧在心尖上的姑娘,被人這樣踐踏,難怪白婉害怕與他們見麵,不別的,她也不想讓楚錦山知道她過得不好吧,無關感情,隻是涉及了她的尊嚴。
“徐家二房婚事辦的不大,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各家嫡係子弟或者夫人,他們也邀不去,白氏一家人微言輕,就算有脾氣,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隻是苦了這白氏,聽新婚三不到,徐司馬就去了邊關,前幾才跟著簫將軍回來。”胡珍玉看向明明與她們一般年紀,但已經陷入後宅淒苦的白婉,不自覺的歎了口氣,都做姑娘時最自在,一但嫁人,就得看丈夫夫家的態度,這丈夫不尊重,公婆不和善,以後的日子得多苦啊。
阿朱也感慨:“這白氏也太苦了,要我都是她那爹娘害她,為了攀附權貴,嫁進這麼一戶人家,不過一點,若是我父親母親,斷不會讓我進這樣一戶人家。”
“門當戶對很重要。”胡珍玉慢慢道,這白氏家中若是不貪富貴,把女兒嫁與一個能愛護她的兒郎,身份低又如何,他們還能為女兒撐腰,女兒也能和夫婿相互敬重。
楚錦河心中沉重,就算不論白婉與楚錦山曾經的關係,楚錦河也與白婉也相熟,看到她日子過不好,楚錦河也有些無法言的情緒。
阿朱和胡珍玉或許也聽多了這種事情,了一會就轉到別的話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