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她想男人,也絕對不會是這個莫名其妙的空間裏的男人,屬於她的世界,多的是風度翩翩的帥哥,她沒有必要為了這裏的幾根野草,將自己給賣了。
“生氣了?”鳳燁天明知故問,不顧時緋雨的掙紮將他抱在懷裏在澡盆中坐了下來,“應該生氣的人,好像是我吧!看著自己的老婆跟著別的男人說說笑笑,自己卻被遺忘在一邊,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別的男人?”時緋雨恍然大悟,“你是說慕容公子?”
“難道還有其他的人嗎?”鳳燁天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酸味,雙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伸進了她濕透了的衣衫。
“你——”,時緋雨剛準備反駁,胸前兩點遇襲,酥麻地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咽了下去。
“你說得沒錯,我是愛上你了。”鳳燁天一邊動作著,一邊在時緋雨的耳邊吹著氣。
時緋雨驚呆了,她沒想到鳳燁天會承認,這算是告白嗎?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情形下?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以前也有男孩追過她,但是,被人這樣擁在懷裏的告白,還真是第一次。
鳳燁天察覺到時緋雨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眼中露出了笑意,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本王愛上自己的王妃,應該沒有什麼錯吧1
“哢嚓”,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一般,時緋雨察覺到自己脆弱的防線,似乎出現了裂痕,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你不是說,我是你仇人的女兒嗎?”
原來,時緋雨還是很在意這個啊!鳳燁天似乎能夠窺探一點點她的內心世界了,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厚了,沒有女人能夠拒絕他,尤其是在跟他共赴雲雨之後。
“可是,你不是真正的時緋雨?不是嗎?”鳳燁天似乎為自己今天在時緋雨眼中堪稱詭異的行為,找到了理由。
時緋雨沉默了,她一時無法判定,這個時候,究竟是該肯定,還是該否認。但身份被人拆穿,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在遊走。
“我不管你是誰,隻要你不是時修的女兒,我就會愛著你,而且,我還會讓你愛上我的。”鳳燁天的低語仿佛天籟之音,又仿佛魔鬼的誘惑,“我想追自己的老婆,應該比追別人的老婆要容易得多吧!你說,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快他一步,將你抱回家中呢?”鳳燁天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慕容敬軒了。
但時緋雨的思路卻沒有跟上他的節奏,她還在想那個問題,“為什麼你這麼肯定,我不是時修的女兒呢?”
“因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啊!”鳳燁天笑著,時緋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靈巧的手脫得隻剩下肚兜和底褲,“我知道,真正的時緋雨,還在這裏。”鳳燁天說完,在時緋雨的額頭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時緋雨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不覺得你的這種說法很荒謬嗎?”
“比起那個,我更想知道,為什麼你總在強調你是時修的女兒這一點,你究竟想隱藏什麼?”鳳燁天的手已經探進了那神秘的所在。
時緋雨口中發出了一聲輕吟,腦海中的思路被鳳燁天的進一步動作給打斷,而鳳燁天也不再追問,專注在這具讓天夜夜難眠的身體之上。
蕩漾的水聲和時緋雨在這房間回蕩,傳遞著滿室的旖旎風光。
守在外麵的香雪,心中的驚恐漸漸被那若有若無的聲響給吸引,滿腦子都是那驅散不了的邪惡畫麵,冷不丁地聽到裏麵傳來的叫喚。
“香雪,加熱水。”鳳燁天朝著門外喊道,看著戰戰兢兢走進來的香雪,他的眼中多了幾分冷意,要讀懂時緋雨,這個香雪很關鍵,以前怎麼就把這個小丫頭給忽視了呢?
香雪隻是和鳳燁天的眼神碰觸了一下,就感覺全身仿佛被冰水澆灌了一般,動作都變得麻木遲鈍了,膽怯的低下頭,提著熱水就往水桶裏麵倒。
時緋雨比香雪更害羞,自己赤身裸體的跟鳳燁天在同一個木盆裏洗浴,怎麼想都是一件羞愧難當的事情,她沒有辦法像鳳燁天那樣安之若素,所以也沒有看到鳳燁天的手忽然搭上了香雪的手背。
香雪的手一顫,水桶掉在了地上,發出哐當,讓後滾動的聲音,她本人更是嚇得跪在地上,小心恭順的磕頭,心中更是溢滿了恐懼,“奴婢該死,請王爺恕罪——”
“香雪,你先下去吧!”時緋雨看到香雪那害怕的樣子,眼中帶著無奈的笑意,還沒等鳳燁天開口,就先說道:“這裏沒你什麼事了。”
雖然得到了自家小姐的命令,香雪卻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鳳燁天,知道他說了聲“下去吧”,才擰起桶,逃離這個讓她恐懼的地方。
“香雪這是怎麼了,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時緋雨自言自語,不過很快,她就想到,香雪可能是因為自己和鳳燁天現在的狀況而變得如此的失常,畢竟她還隻是個小女孩,見到這樣的場麵,自然有些不自在了。自以為想通了的她,也沒有將香雪異常的表現放在心上。
鳳燁天將時緋雨抱上床,經過一番雲雨之後,突然向沉浸在餘韻之中的時緋雨問道:“聽說時修時丞相的六夫人生病了,我們明天一起去探望一下吧?”
“六夫人?”時緋雨滿頭霧水的問道,半天沒有明白過來鳳燁天說的是誰?
“嗯,就是你大哥時景魁的親生母親啊1鳳燁天將時緋雨抱在懷裏,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的背,上麵還有剛才激情後留下的汗珠。
“嗯”,時緋雨朦朦朧朧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看到鳳燁天眼中皎潔的笑意,“那你好好睡吧!”
待時緋雨熟睡了過去,鳳燁天輕輕地掀起被子,躡手躡腳走出了房間,手臂微微地一樣,一個黑衣人立即出現在他的身前跪了下來。
“把香雪帶到地牢來”,鳳燁天說完,自己的身影已經掠出了秋鴻居,向王府的後院閃去。
剛剛睡下的香雪,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響,一睜開眼,就看到一雙陰沉的眼睛盯著她,正想發出尖叫聲,黑衣人忽然動了,在她的前胸點了下,她便無法動彈,連聲音也發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黑衣人掀開她的被子,用她的衣服蓋住她的腦袋,將她扛起來帶離了房間。
香雪很害怕,鳳燁天那冰冷的眼神,仿佛不停在她的眼前晃動一般,還有那句“你不是真正的時緋雨”,仿佛不停在她的耳邊回蕩。恐懼填滿了她的腦袋,關於鳳燁天是來自地獄修羅的說法,不停的在腦海裏重複。
“你不是真正的時緋雨?”
“你死定了!”
“知道我是誰嗎?”
“因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他是修羅,是專門來收人靈魂的……”
“真正的時緋雨在這裏……”
“你敢隱瞞我……”
“……”
一盆涼水潑到香雪的頭上,終於將她從恐懼的幻想中拉了出來,然而,比起幻想,眼前的現實,卻讓她更加的恐懼。
一張恐怖的,布滿疤痕的猙獰臉孔,停在她麵前一寸的地方,在那凹凸不平的臉上,仿佛還能夠聞到燒焦的腐臭味道。
“藹—”,香雪終於尖叫出聲了,那淒厲的響聲不斷的回蕩著,仿佛永遠不會停止一般。
那張恐怖的鬼麵,就那麼近在咫尺的看著她,一直等到她叫的聲音有些沙啞了,才發出那冰冷而熟悉的聲音:“叫夠了沒有?”
香雪的聲音嘎然而止,那冰冷的陰沉的眼神,還有那冰冷而熟悉的聲音,已經讓她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猙獰恐怖,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的人,究竟是誰了。
“王爺——”,香雪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下跪,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彈不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塊冰冷的石板上,手腳都被更加冰冷的鐐銬固定在石板之上,動彈不得。
“王爺——”,香雪的顫抖著的聲音,帶著祈求的語氣叫道,眼神卻不敢在那張惡魔的麵孔上稍作停留,赤裸的全身,在涼涼的空氣之中瑟瑟發抖。
香雪終於確認了一件事情,外麵的傳說一點也沒有錯,北域王爺是來自地獄的修羅,是來人間索命的惡鬼。
鳳燁天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果然,除了那個膽大包天的時緋雨,沒有人敢直麵他的這張臉,隻有她是特別的。
鳳燁天也不回應香雪的祈求,右手輕輕的落在香雪的胸前,如同彈琴一般,輕快的在香雪那白嫩的肌膚上跳著舞。但他每一下輕輕地敲擊,都讓香雪感到心髒仿佛被重錘錘了一下,難受而憋悶。
“你的身材還不錯”,鳳燁天停止了敲擊,手指沿著胸前的中縫隙向下一滑,落在肚臍眼上,“隻是你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在本王麵前耍詭計,可惜啊!可惜1
“奴婢不敢,王爺饒命,借奴婢十個膽,奴婢也不敢在王爺麵前耍詭計啊!”香雪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的辯解。
“是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本王的王妃調包了,還敢在這裏狡辯?”鳳燁天的手上不知何時拿著一把小小的匕首,冰冷的刀柄,沿著香雪的肚皮往上蔓延,在她的下巴停了下來,“你覺得本王很好騙嗎?”
“沒有,奴婢沒有調包小姐,小姐是自己調包的。”香雪哪裏經受得住這樣的恐嚇,立即辯解道。
“哦?”鳳燁天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捏住香雪的下巴,冷聲道:“你們小姐是怎麼把自己給調包的?”
“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嫁入王府那天,小姐在不停的哭,哭著哭著,小姐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了,然後現在的這個小姐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從天上掉了下來。奴婢當時都嚇傻了,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跟小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打扮完全不一樣,奴婢差點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那天是王爺和小姐的新婚之夜,奴婢怕王爺發現小姐不見了,就趁著現在這位小姐昏迷的時候換上了我家小姐的衣服,將她的衣物悄悄丟進了後院的荷塘裏。後麵的事情,王爺都知道的。”香雪半句假話都不敢講,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出來。
“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又憑空冒出來呢?你覺得本王是三歲的小孩,那麼好騙的?”這件事情太荒謬,莫說是鳳燁天,換做任何人,恐怕都不會相信。
香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這種近似於鬼神之說的事情,會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麵前,“奴婢說的都是真的,王爺可以去查看小姐的之前的那些衣物,就知道奴婢沒有騙你了。”
“這麼說,那次王妃跳進荷塘,就是為了找到她本來的衣物呢?”鳳燁天很快記起了那天的事情,就是那天,時緋雨突然發飆,才讓他對她有了不同的認識。
“是的”,香雪連連點頭,現在,她隻想將自己將這件詭異的事情撇開關係,那天的場景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
“那些東西在哪裏?”鳳燁天追問道,他迫切的想知道,時緋雨究竟是什麼來頭,而那些原本屬於她的那些東西,就是她身份的最好證明。
“在小姐的房間裏”,香雪再傻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命運,已經完全掌握在鳳燁天的手中了,是生是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身材居然這麼好呢?當丫頭還真是可惜了。”鳳燁天似乎已經相信了她的話,眼神中的冰冷,漸漸被另一種透著欲望的東西給取代。
香雪顫抖了起來,有些害怕,竟然還隱隱有些期待,一陣奇怪的香味飄了過來,她的意識漸漸陷入而來一片朦朧之中。
一種撕心裂肺的刺痛傳遍了她的全身,將她從那種朦朧之中召喚了回來,睜開眼,便看到頭頂熟悉的床簾,隨後便清晰的感覺到壓在身上的沉重,還有下身傳來的刺痛。
“醒了嗎?”帶著青銅麵具的鳳燁天那強壯的身體壓在她瘦弱的軀幹上,像是隨時要將她壓碎了一般。
“王爺?”,香雪已經嚇傻了,完全弄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剛才自己不是被王爺困在一個冰冷的地方嗎?怎麼會是在自己的房間?
難道剛才那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夢,但是,眼前的一切,更像是個夢,那個高不可怕又冰冷可怕的王爺,此刻居然在她的床上,而且,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疼痛是那麼的清晰而劇烈,感覺是那麼深刻而真實,這不是夢。
王爺真的上了她的床,上了她這個小小的身份卑微的奴婢的床。
“怎麼,被本王臨幸,你不高興嗎?”鳳燁天誘惑著這個還沒有經曆過太多人事的小女孩,簡直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奴婢——”,香雪一開口,就被鳳燁天偷襲了,帶著男性荷爾蒙味道的滾燙的舌頭,探入了香雪的口中,讓她徹底的沉淪在欲望的地獄。
時緋雨一翻身撲了空,人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隨即便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奇怪的卻有幾分熟悉的聲音,她有些好奇的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側麵的房間,房門是虛掩著著,透過門縫,她看到今生她看到的最為醜惡的一幕。
憤怒、恥辱、痛心、難以置信……,各種情緒湧上了心頭,讓她忘卻了動作,忘卻了思考。
鳳燁天早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也從門縫看到了她的身影,卻更加賣力的香雪身上聳動著,本來壓抑著自己的叫聲的香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香雪的大叫聲,終於,將時緋雨從那種空洞的狀態中拉了出來,然後,她做了一件讓她後悔了一輩子的錯事,她居然推門進去了,走到了香雪的窗前,就那麼看著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
時緋雨看到不到自己的臉色,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是很恐怖的,很可怕的,因為就連鳳燁天,也被她的臉色給嚇到。
但鳳燁天畢竟是鳳燁天,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的沉靜與冰冷,隻是很淡然的問了一句,“吵醒你了?”
“你們——”,時緋雨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腦海裏的思緒都是斷點,沒有辦法連貫起來。
“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奴婢,奴婢跟王爺沒什麼的——”,香雪急於辯解,可她的辯解在事實麵前,確實那麼的蒼白無力。
香雪赤裸著跪在床上,用力的磕著頭,眼眶中,已經被淚水所掩蓋,“怎麼會這樣,這要她如何麵對小姐,可她不敢推說這是鳳燁天的錯,因為他是王爺,是她的男主人,不論他做任何的事,都沒有錯。”
鳳燁天眼中多了幾分冷酷的笑容,然後披上自己的衣服,走到時緋雨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道:“這麼晚了,回去休息吧1
時緋雨用力的揮手,想將鳳燁天推開,卻被她牢牢得抓住,與力量和身形完全不在一條起跑線上的鳳燁天較量,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怎麼呢?生氣呢?還是嫉妒呢?”鳳燁天看都不看身後的香雪,摟著時緋雨返回她的房間,還緊湊在她的耳畔問道。
“嫉妒?怎麼可能!”時緋雨立即否認,她不是嫉妒,她這絕對不是嫉妒。
“那為什麼要生氣,我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啊1鳳燁天冷笑著問。
“鳳燁天,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不久前還在我麵前說愛我,轉身卻將我身邊的丫頭摟在懷裏,你不覺得自己一點道德的底線都沒有嗎?”時緋雨忍不住質問。
“這跟道德底線有什麼關係?”鳳燁天眯著眼,似乎覺得他的這個問題很白癡,“我既沒有奸淫別人的妻女,也沒有私通自己的兄嫂,自己跟自己的女人一起做些人之常情的事,怎麼算無恥呢?”
“香雪是你的女人嗎?”時緋雨反問。
“是的”,鳳燁天的回答卻出乎她的常識之外,“這王府的所有女人都是本王的所有物,任由本王予取予求,你是這樣,王府的其他夫人是這樣,王府收養的歌姬舞姬是這樣,王府的所有奴婢和下人也都是這樣。香雪是你帶來的陪嫁品,是你的通房丫頭,早晚也是本王的人,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1
“你——,無恥——,下流——,衣冠禽獸——”,時緋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聽起來,似乎鳳燁天的話更有道理,至少更加的符合這個世界的道理。
“說起來,你的父親時修更加的無恥吧!聽說他的五夫人是他兄長的遺孀,還有你那位哥哥時景魁,天天都睡在妓院裏,每天換著不同的床伴,比起來,本王覺得自己還比較像人。”鳳燁天一點也不生氣,似乎時緋雨越生氣,他反而越冷靜,時緋雨越激動,他反而越開心。
“怎麼可能——”,時緋雨反問道,但是說完之後,她就沒有底氣了,因為,她無法確定,鳳燁天說的是不是真的。
“有沒有可能,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吧1鳳燁天也不多解釋,隻是抱起她,往床上撲去。
“不要碰我”,時緋雨用力的推開他,就算鳳燁天說的都是真的,可是她沒有辦法接受,更不能容忍鳳燁天剛剛碰過別的女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
“好,我不碰你。”鳳燁天似乎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和她平躺在床上,沒多久就呼吸平穩的入睡了。
時緋雨睡不著,隻要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中就會出現鳳燁天和香雪在一起的場麵,一種惡心的感覺,在她的胃裏翻騰著。
香雪跪在時緋雨的房門口,低聲的啜泣著,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一直以來,喜歡的人都是大少爺,雖然沒有幻想過跟大少爺在一起,但是,她更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堂堂的北域王之間有些什麼。
然而,這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就那麼發生了,而且,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頭,她沒有幻想過飛上枝頭變鳳凰,她隻想,安安分分的呆在時緋雨的身邊,然後,等到一定的時候,請求小姐給自己指一戶好人家,然後過平凡普通的生活。
然後,這一切都因為今晚都變成了不可能。
現在,她更加害怕的是時緋雨不要她了,如果時緋雨不要她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生存了,她已經習慣了時緋雨的保護,當然,她更加清楚,自己在鳳燁天眼中甚至連個玩物都算不上,小姐一來,他就立即丟下自己跟著小姐一起離開。
沒名沒分沒地位,再得罪自己的保護神,自己也不用在這王府混了,就連以後被放出王府,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求得時緋雨的原諒,她已經沒有選擇。
時緋雨煩躁的起床,披著衣服走出房門,看著跪在外麵,已經哭成淚人兒的香雪,她不過隻是個小孩子,換在自己的那個年代,她隻怕還在上初中。
時緋雨這麼想著時,卻忘記了,自己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丫頭,隻是,在這個扭曲畸形的世界裏,成為了被扭曲的一個。
“別哭了,起來吧!”時緋雨拉著香雪站起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她也不過跟自己體內的那個時飛雨一樣,是個身不由己的可憐人而已。”
“小姐,我不想的,我不知道——”,香雪想要解釋。
時緋雨卻直接打斷,“我知道。”
她確實知道,鳳燁天是故意的,故意的想刺激她,香雪,不過是犧牲品而已。
時緋雨已經沒有了睡意,索性讓香雪陪著在庭院裏散步,看著天上越來越圓的月亮,不僅勾起了她的思鄉之情。
“還有幾天就是中秋節了”,時緋雨感歎著,才一轉瞬的時間,她來到這裏,已經快四個月了,想一想,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隻是,不是美夢,是噩夢。
“嗯?”,香雪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雖然身體還非常的不舒服,但總比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要好多了,更何況,小姐已經不計較了,她那可七上八下的心也終於落下了大半。
“我們準備中秋節吧1時緋雨臉上的陰沉漸漸散去,臉上又洋溢著讓人感到全身都暖洋洋的笑容那個,“做月餅,還有賞月。”
“中秋節?”香雪有些迷糊,從來沒有聽說過中秋節,至少在鳳翔王朝沒有這個節日,“那是什麼節日?”
“這裏沒有中秋節嗎?”在時緋雨看來這應該是世界通用的節日,卻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沒有中秋節,不過這難不倒,“既然沒有,那我們就創造這個節日吧1
時緋雨非常大氣的揮著手,好像這個世界是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看到月亮沒有,每年的八月十五,就是月亮最圓最亮的時候,而且,剛好是一年秋季的中間一天,所以就叫中秋節,中秋節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月餅,欣賞著圓潤的月亮,不是一件很美麗的事情嗎?”
“嗯”,香雪似乎也被時緋雨描繪的那個場景給吸引了,臉上的沉重也慢慢散去,多了幾分這個年紀的少女該有的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