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件美談,不過,當他知道韋傾晚竟然是自己尋找了兩年的紅衣女子時這一切有了一些的變化。
“陛下,夜深了,臣媳也要歇息了陛下是否要移駕。”
雖然一直低著頭,卻明顯的感覺到對麵的人的目光,似疑或又像是什麼其它的情緒,不過,不管是什麼情緒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是該知道的事情。
“還不及,朕今天心情好,想和晚丫頭喝兩杯,不知道晚丫頭是否願意相陪。”
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思緒翻滾,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這麼晚了,怕不是隻是喝酒如此簡單吧。但,他都說出來了,又豈會有我拒絕的權利。隻得是無奈的點點頭。
像是早就猜想到這一個發展情況一下,唐玄宗剛說完話就有人將酒菜端了上來,待酒菜上齊了之後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麵對著點了一下頭便坐了下來,冬夜是沒有蟲鳴鳥叫的,因此不說話的時候就會顯得特別的安靜了,除了一陣風吹得樹枝‘吱’的響。
“有一句話一直想問晚丫頭,對於當年你父兄的事情,你對朕到底有幾分恨。”
從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卻別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初韋傾晚為了自己的父兄做了多少事情,他一直看在眼裏。
“陛下言重了,父兄會有那樣的下場也是他們罪有應得,臣媳還未謝過陛下開恩恕臣妾無罪,又怎敢有憎恨之意。”
說得貌似雲淡風清,但是誰聽不出話中一意,他是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說恨,是嫌自己的命大了嗎?
“那麼對於讓瑁兒和你的孩子回益州之事晚丫頭又有什麼樣的想法。”
不再糾結恨不恨的事情,會問出這樣的話就沒有想再過韋傾晚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能得到這樣的結果就算是很明白了。
“臣媳不懂,我與李瑁恩愛有加,為什麼陛下要留傾晚在長安。”
既然是他開口說出來的,那麼我也隻是不恥下問,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確實也不懂他心中的想法了,一年多了,如果說他對我真的有什麼想法的話,是打算等到什麼時候?!
“就連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了,朕還想著晚丫頭能給朕一個答複呢!”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剛被風吹得有點冷的身體因為酒的關係又開始漸漸的暖和了起來,抬眸剛好與看著自己的唐玄宗的目光相交。直到看到那裏不該出現的東西之後連忙的別開眼。
“陛下乃真龍天子,您的想法豈是我們這邊凡夫俗子能猜得透的。有些晚了,臣媳真的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就不陪陛下了。”
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等對麵的人有說話的機會起身就要走,而就在我剛轉過身離去之時就感到背後一股陌生的氣息靠近,手立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拉到一處溫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