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您放開。”
用力的想要掙開那一處懷抱,但到底力量懸殊隻能被禁錮在一處動彈不得,感覺那氣息的靠近逃離的別過頭,
卻被一隻手強硬的扳了過來,眼看著那個人就要欺附上來,眼淚那一刻突然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陛下,我是你兒子的妻子,難道您真的要不顧倫常強占自己的兒媳嗎?!”
一句怒斥出聲,然後再認命的閉著上雙眼,仿佛是在等待著那不屬於李瑁的氣息的降臨,那一分一秒都如煎熬般,心如死灰。
“晚丫頭就那樣的害怕我嗎?”
意料的惡心感沒有降臨,反倒是耳邊響起了一聲類似於歎息的低吟,緩慢的睜開眼別過頭,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眼睛突然之間的濕潤了,眼角也似有淚滑過。
“陛下的厚愛傾晚承受不起,傾晚隻希望和李瑁一輩子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皇妃這路我從來就沒有奢求過,更沒有祈盼過著有一天能得到天子的垂憐,我隻想和自己所愛的人一輩子在一起,不管是平淡還是怎麼樣。
隻是為什麼這點心願都不能輕易的實現,不是有其它的人出現阻攔就是出現這些事情,眼看著自己的忍耐終於快要有了回報的時候,
就要在這個時候毀於一旦嗎?雖然一直都在安慰自己說,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天的時候,突然就害怕起來了。
看著韋傾晚顫抖的雙肩,那明顯強忍著害怕的神情,唐玄宗看在眼裏,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麵對自己如此露骨的恩寵的時候表現出這樣的神情,
她們從來都是利用所有的辦法爭奪自己一時的寵愛,甚至是突然的一瞥也讓她們興奮不已。
就連是自己術盡寵愛的楊玉環也是,有時候也會因為自己一點點小小的示好而嬌羞不已,唯獨隻有韋傾晚,
隻要自己靠近一步她就會退後一仗,自己明明很明顯的表示著對她的寬大,她卻像是故意假裝不知道的轉身離開。
這天下都是自己的,到底有什麼女人是他是得不到的,一直遲遲沒有對韋傾晚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
並非是擔心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隻要是自己喜歡,他才不會管其它人的看法,之所以現在才會這樣。
隻是因為,他想要保留韋傾晚的美好,想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不是因為什麼別的,隻是因為韋傾晚和其它人不一樣,她的堅強,她的與眾不同,她的不卑不亢都讓自己刮目相看。
這些年他一直在想在猶豫,自己到底對韋傾晚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一種喜歡,
但究竟是怎麼樣的喜歡卻不是十分的清明,不過他卻知道那不是愛,至少沒有熾熱到那一種程度的。
就像現在這樣,如果他真的是愛到濃烈的地步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停下來的。
輕柔的撫去韋傾晚臉上的淚痕,也許自己對韋傾晚更多的是疼惜,身在帝王家,兒女親情本就淡薄,尤其是兄弟姊妹之情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