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南一怔,這太孫殿下與太孫妃神通廣大,帳本拿到了,連他多年前的事都能扒出來,難不成飛兒真不是自已兒子,是生個女兒換成兒子了,還是被戴了綠帽子……,他正胡思亂想呢,顧朝歌撲嗤一笑道:“胡老爺別多想,殿下開玩笑呢?秋楓,帶胡老爺出宮。”
慕容安不服道:“本殿下哪說錯了,人家都說長子肖父,那胡一飛長的像個娘們,見了孤要殺他就嚇尿了褲子,胡天南跪了這麼久,尿褲子了嗎?所以說胡一飛一定是撿的。”
沒走遠的胡天南聽了一耳朵,氣的差點沒吐血。他還以為殿下查到了什麼呢?原來是胡猜的。
顧朝歌無奈道:“殿下欺負胡天南幹嗎?短短二十多年,他能從饑民一躍成為皇商,不容易,我倒挺佩服他的。”
慕容安取笑道:“姐姐,你佩服他還嚇的他哇哇大哭,你若討厭他,豈不嚇得他尿褲子。”
顧朝歌狡辯道:“哪是我嚇的他大哭,明明是你說胡一飛不是他親兒子,是撿來的,他才被氣哭的,春草,你來做證。”
春草朝慕容安深施一禮,麵色平靜道:“殿下說胡一飛不是胡老爺的親兒子,胡老爺氣的嚎啕大哭,奴嬋看的真真的。”
這一本正經說瞎話的本事快趕上自已了,慕容安氣的直跳腳,四下一望,室內就三人忙大叫道:“來人,去把胡天南叫回來,孤要讓他親口說他是被嚇哭的,還是氣哭的。”聲音嘹亮,傳岀老遠。
正慢慢走著,準備多偷聽點的胡天南箭步如飛,落荒而逃。原本領路的秋楓倒被甩在了身後,秋楓無奈隻能在身後大喊:“胡老爺,走錯路了,往左拐。七拐八繞的岀了宮門,胡天南才放心的擦擦汗,從懷中掏岀一精美盒子,深施一禮道:“多謝姑娘領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秋楓心安理得的接受提醒道:“胡老爺可要記得娘娘的吩咐,千萬不要敷衍了事,否則……。給了個你明白的眼神。
胡天南忙道:“謝姑娘提醒,草民決不辜負娘娘厚望。”走了一會,才看見自家的轎子停在角落裏,夫人正焦急的等待,見他現身忙走過去問道:“老爺,飛兒救岀來了嗎?”
胡天南點點頭,胡夫人懸著的心放下了,八卦心頓起,上了轎子才好奇的問道:“老爺見到殿下了嗎?那殿下什麼樣?……”
胡天南疲憊的閉上眼睛,懶得搭理喋喋不休的夫人。這兩天是真累呀,昨天東奔西跑,求助無門。今天是悲喜交加,絕地重生。進宮時曾想最多捐二百萬兩銀子就能救岀兒子,可那兩位一唱一和,大棒加甜棗,不僅收去了全部糧食,自已還自願多捐兩百萬,這損失近千萬,胡家幾乎被掏空。可笑的是自已非但不怨恨,還很感激。娘娘說的對,從今天起,他胡家不在是王家賺錢的狗,而是大昇堂堂正正的皇商,從今天起,他要堂堂正正做生意,光明正大賺錢。
胡夫人見夫君不理他,推推他問道:“老爺,聽別人說殿下頑劣成性,太孫妃是傻子,是真的嗎?”
胡天南猛的睜開眼,目露寒光逼問道:“哪個別人說的?”
胡夫人嚇的一哆嗦,以為惹了禍忙交待:“是王夫人說的,昨日去王府拜訪,王夫人拉我去後堂說了太孫妃好多壞話,說太孫妃粗俗,沒教養,是個傻子。”
胡天南一想起宮裏那兩個,一個狡猾的像狐狸,另一個任性的像魔王,再想想外麵的謠傳罵道:“信這話的才是傻子,以後這話別說,小心禍有口出。”
胡夫人嚇的忙點頭應是,回到胡府,管家早已等在門外,一見他們下轎,忙迎上來報喜道:“老爺,夫人,少爺被刑部的捕快送回來了。”
胡夫人提著裙子,快步進了府,胡天南忙問管家:“少爺是什麼時候被送回來的?”
管家回稟道:“老爺,夫人前腳走,少爺後腳就被送回來。”
胡天南這才恍然大悟,殿下,娘娘根本就沒想要那兩千萬兩銀子,也沒想要殺胡家滿門,隻是在威嚇他,要他糧倉裏的糧食,花錢消災,圖個心安吧!”忙吩咐管家備重禮送至王府,公主府,以答謝相助之恩。商人嗎,和氣才能生財,事情沒成定局前,這幾家?他哪一個都不會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