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舞掬姑娘哪裏,今日還要換水嗎?”
優泉,屁股離開了小塌,隻是身上的衣服還沒有修正。
捏著一顆顆給係好擺正。
對於那個舞掬,優泉也沒什麼好感,她太跳脫,有時候又很是死板,真是愛不起來。
“不用了。”
淩瑤看著她臉上極為不願的樣子,用著袖子遮過去偷笑。
“為什麼:她不是每日都有愛洗澡的嗎?”
正是那個舞掬這個奇怪的習慣,讓優泉喜歡不起來。
“是呀。”
淩瑤感慨的長歎息一聲,目光一些迷離了。
“隻不過以後不需要了。”
懵懂的優泉不知所雲,傻傻得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淩瑤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知道舞掬早就在昨天從她眼皮子下偷偷離開了。
半個月後。
“喂,你、你不要再往前了。”
霧桔怕這人走到眼前,連忙從石頭後伸出個腦袋。
“我光著身子!你幹嘛?”
對方的腳步果然頓住了。
霧桔的心裏輕輕鬆了口氣,以她過去對那個死怪人的了解,高天雨這人挑剔的要命,光著身子在他麵前屬於失儀,他不會願意髒了自己的眼睛。
沒錯此時舞掬已經改了名字投身帶一個門派,隻可惜,她又被抽到去軍營幹活了。
“你是什麼人,在這裏做什麼?”
高天雨盯著她,冷冷的開口問。
“我是太熱了,來這裏洗澡。”
舞掬有些膽怯,壓著得喊。
高天雨聞言,眼中掠過一絲嘲諷,擺明了不信,反問。
“這個時間來洗澡?”
“晚上的時候人太多,我在房裏睡著了。”
霧桔看著他,心裏有些厭煩。
“我又不是這裏的大人,有自己的房間,可以在房間裏沐浴。要是有,誰願意大晚上的跑河裏洗澡,我還嫌冷呢!”
這個“大人”,霧桔指的就是高天雨他本人,希望高天雨能聽懂她的諷刺。
之所以要諷刺,那都是因為高天雨這個叛徒,搞得她被來到這裏當苦力。
舞掬好死不死,非要到那個小門小派,到也算了,還有那奇葩的師叔,立下這麼奇葩的規定。
但凡是新來的弟子,不管你出生如何,都要抽簽,抽中的人要到軍營中吃苦半年。
可惜的是,高天雨並未因為她的話顯出慚愧的神色,隻是平靜的看著她。
霧桔把身子往河裏沉了沉。
可惜依舊不能避免高天雨對她的探究。
“你是誰?”
唔,就裝作一個不諳世事的新兵吧,這樣顯得更有說服力。
霧桔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話,反而被說道。
“嫌冷,就別來投軍。”
是在反駁她剛才的說法?霧桔看了看巨石後麵自己的衣服,如果高天雨一直不走的話,她就得一直在水裏泡著,但泡久了必然引來高天雨懷疑。
“我來投軍是有目的的。”
泡在水裏,真的很冷,霧桔忍受不了直接說。
高天雨看向她,挑眉問道。
“什麼目的?”
“當然是建功立業,升官發財,做像大將軍那樣少年得誌的人。然後回家蓋房子娶媳婦,娶最貌美賢良的小姐,生最可愛的娃,兒孫滿堂,紅紅火火,日子多好呀。”
霧桔說著都露出一個向往的神情。
即使這是胡話,可想想都美呀。
之所以這樣說,霧桔不過是怕被這個所謂對他們好的師叔認出來,然後被狠狠的罰。
那也不是沒有過,霧桔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聽還在軍營幹活的師兄說了那些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