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人手都是娘親調教已久,自從弟弟滿月以來就收到府裏的人,都能夠是做的一些事。
“是。”
專門收接遞件的丫鬟,放下那一個泛黃的信封,悄咪咪的離開。
夏將過去,可外邊的熱氣還是很濃,哪怕這裏是涼城,也抵不住夏日特有的炎熱氣息。
才處理完一些賬目和合同,易嬌韻身上都黏糊糊了。
不的書房,四麵的窗都開著,而且那些竹子也包圍得密密麻麻,也還是有沉悶的熱。
“還真是難受。”
合上了一個賬本,易嬌韻有些坐不住。
外邊的蟲子叫著,更讓她的心不好,好似有什麼事兒發生。
“靈兒,進來。”
靈兒是易嬌韻剛剛得到的一個丫鬟,為人還算機靈,索性,易嬌韻就叫她靈兒。
“姐,湯來了。”
端著一碗冒著白霧的冰沙,靈兒應聲而入。
“今吃什麼?”
見到那一碗冰涼,易嬌韻心中的煩悶好似消減半分,可剩下的半分那就的要那一碗冰涼弄下去。
“是甜湯紅豆。”
“哦,快些拿過來。”
迫不及待的想喝上那一碗,易嬌韻一個袖子一撫桌麵,一頓風塵下霖。
“姐,你別急嗎?”
看著那一個信件落地易嬌韻一點也沒有察覺,靈兒也不好意思笑了。
“怎麼不急,都快熱死了。”
著,易嬌韻指指自己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汗珠子不多,卻也能抹上一把子。
“怎麼熱?”
靈兒走快了一些,可還是穩穩端著那一碗冰涼。
“可不是嘛。”
易嬌韻迫不及待的想喝上,直接伸過桌子奪來那一碗冰涼。
瓷白大碗,裏邊裝著誘惑人心的紅和著涼透人心的冰,怎麼看都很是可口。
托上的那一碗被搶走,靈兒都不知道用什麼話了。
“唉,姐慢些。”
狼吞虎咽的易嬌韻壓根聽不到,埋頭吃著歡。
見她沒有回應,靈兒也不做怪,彎下腰撿起地上那一封信。
有些泛黃的信箋,拿著有些沉重福
“姐,你是看了這信多久了,還是舍不得開?”
不是靈兒胡,而是信封角上,都有了毛,那些黃色也不是很均勻,有些地方還是又些泛白的。
尋常的信箋上都是黃色的,可這一個卻是白色的那一種,邊角上還有一棵傲挺的樹。
還是在苦吃的易嬌韻沒有聽到,靈兒也不敢多什麼,撿起來就放上去,不敢多看一眼。
“真好喝。”
才不過一柱香,一大碗的冰冷就被易嬌韻全吞下肚子。
“你剛才什麼?”
吃飽喝足,易嬌韻很是得意的眯著眼睛靠著椅子。
“你的信。”
靈兒指了指。
“信?”
易嬌韻一瞄。
“什麼時候帶來?”
易嬌韻猛然捉起,急忙打開。
才拉開,易嬌韻頓住,臉色蒼白無比。
“不知道。”
靈兒被嚇呆了,捉過碗就跑。
“剛才姐丟在地上了。”
易嬌韻沒有聽到,因為裏邊有一方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