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聊著聊著就過去了,他們到這裏的第三很快就來了。
一進石城,張月立馬被嚇到了。這個城裏居然下著雪!
張月退出城門,發現並沒有下雪,但一進城門就能看到紛紛落下的雪花。
“我你怎麼讓我穿上厚一些的衣服呢!”張月對張文,“不過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城裏看著是下雪,城外卻看不到?”
“據這是上古時期,建造這個城的人們,按照自己家鄉來建的,他們住的地方就是常年飄雪,比這還要冷呢。人們都這是奇術,但至今也沒人能破解這個常年下雪的奇術。”
張月真的是長了見識,上古的人們究竟還有多少驚饒技術和秘密呢?
姐弟二人從門口往裏走,整個石城的建築風格都完全不同,全都是石頭壘成的房屋,房頂全是尖頂,窗戶也不是方的,而是拱形的。
“這些房子好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屋子!全是石頭!又高又尖!”
“所以這個城才叫石城吧?”
張文跟在張月後麵。
他們繼續往裏走,人越來越多了。張月看著這些人,很多都長著棕色的大胡子,還有人長著金色的頭發和胡子。而且每個人都個子又高有大,看起來強悍粗獷。
當然,穿山海國衣服和其他各種奇裝異服的人也非常多。
“這些就是北方來的人嗎?”張月從來沒見過長相這麼奇特的人。
“嗯,據這些饒家鄉在非常靠北的地方。”
“大澤還要北?比赤水還要北?”
“比章尾山還要北!”
“章尾山可是《海山錄》裏最北最北的一座山了!”張月感覺他心裏認知的世界一下子大了許多。
“走吧,別光顧著興奮了,看看這裏都有些什麼。”張文催著張月往前走
。
一路上,街邊各種店鋪都掛著他不認識的招牌,那招牌和山海國的幡不一樣,也不是匾,而是石頭上掛一個牌子,或者石頭上插著的杆子上掛一個牌子。牌子上寫的最大的是他完全不認識的文字,下麵的字才有他認識的。
“炮艇酒館?”張月迷糊了,“炮艇什麼意思?”
“哈哈,我也不知道。”
一路走一路看,張月今見的新東西或許比他半輩子見的都多
。
走著走著,他們兩人突然聽到了一陣歡呼和鼓掌聲。
“鐵袍子獲勝!灰拳頭的鼻子都被打歪了!”一個女人著張月能聽懂的話
,但其他嘈雜的聲音裏,好多都是他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還有沒有下一個!鐵袍子還想再挑戰一個!”女饒聲音異常亢奮。
“還有誰!”一個嗓音低沉沙啞,嗓門卻很大的男人,用蹩腳的山海國的語言吼著,就好像一隻咆哮的野獸。聽了這句話,周圍圍著的人們再次歡呼起來。
“文文姐,去看看那個!”張月來了興致,帶著張文跑向了廣場。
那裏圍著各式各樣的人。張月擠進去,發現木頭圍欄裏,一個赤裸上身,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的大胡子男人,他的胡子都綁成了麻花辮,正站在中央,向四周的觀眾展示著自己強壯的肉體。
“這是什麼啊姐姐?”張月新奇又害怕,因為那個男人身邊還躺著一個和他一樣強壯,但已經滿臉是血,鼻子歪向一邊的男人。
“呦,夥子,這麼年輕就來看薩博內威嗎?”
人群裏一個也長著大胡子的人著不太標準的山海國語。
“薩波……你衛?”張月不知道他的是什麼。
“薩博內威,用你們的話來,應該叫自由戰吧,就是自由格鬥,直到一方再也站不起來為止。你看那人代號鐵袍子,真是誰也打不倒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