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都是有專門的人用奇術或者收藏之類的東西運來的。”
“文文姐,既然收藏和奇術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讓老百姓們都用上這些呢?這樣生活也方便,甚至咱們山海國都會加倍繁榮啊!什麼饑荒、水災之類的,都能減少,甚至都能避免呢!”
嫿迪在一邊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張文聽了這話,變得嚴肅了起來:“嫿迪你不是收藏師你不懂。不論是收藏師還是巫覡,都不是為了其他人而存在的。想要成為一個巫覡,跟師傅學習之前必然都會立下誓言。”
“噢?巫成為覡還要立誓?”張月第一次聽。
“沒錯,他們要發誓,此生隻為自己而活,一切隻為自己而做。”
“隻為自己?”
“沒錯,雖然我不知道這是怎麼流傳下來的,但是所有巫覡都隻為自己的利益而活著,不論他們為人占卜消災還是替人打抱不平,沒有一件事情是免費的。”張文仔細介紹著巫覡的傳統,“據我所知,在遙遠的其他國家,也有類似的職業和習慣。”
“嗯……原來是這樣。”張月插話道,“咱們收藏師也不是為了別人而行動的,咱們隻是自然規則的監視人。嫿迪,你別看我老爹有那麼多收藏,那也不是他到一個地方就收藏當地奇畜的。我們的收藏隻有機緣到了,奇畜才會成為我們的收藏,這個機緣可能是某隻奇畜違背自然規律,吃了它從來沒吃過的東西,或者長時間棲息在本不該它棲息的地方,或者傷害了太多它不應該傷害的生命。”
“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不太懂。”嫿迪聽懂了巫覡的事情,卻搞不懂張月所的收藏師的事情。
“比如你看我的這個黃蛇耳墜。”張月拿出他在梁渠山收藏的囂,“如果不是它主動衝出來,我是絕對不會去傷害它,收藏它,把它化成奇物的。”
“噢……所以就是它命中注定要成為你的收藏?”
“可以這麼吧。而且這個收藏最後是化成奇物,還是保持奇畜的形態,我們收藏師是沒法控製的。不過很多奇畜和動物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比如老媽老讓我喝的鶌鶋湯,那一般收藏師、巫覡都可以捉來。隻是當你捉到一定限度,如果破壞了自然的平衡,你就喪失了再見到鶌鶋的機會了,就會變得即便你找遍整座山都看不到一隻鶌鶋。隻有當機緣再來,你才能再見到鶌鶋。”
“原來你們收藏師還有這麼多要求……”嫿迪似懂非懂的。
“這我也不清楚,不應該是門道,反倒是命運更貼近一些。”張月躺在床上看著花板。
“可以嘛,張月,作為一個收藏師越來越明白了。”
張文誇了兩句。
“這是收藏師的基礎,沒有這個觀念是做不了收藏師的。”張月很平淡,因為這的確就是收藏非常玄妙的基礎,若是建立不起機緣的觀念,是做不了收藏師的。
“所以張成叔叔有多少收藏?”嫿迪很好奇。
“他有幾百個,我覺得得有一千多個。”張月語氣依然平淡。
“一千多個?!”
“機緣這東西就是這麼玄妙。爹爹他不到二十歲外出,快到三十歲的時候,生下了我們,後來也和娘一起出去過幾次,但時間也不長。隻是這麼十幾年,他就攢下了這麼多收藏,其中還不乏很多所謂‘山神收藏’。”
張文簡單了張成的經曆。
嫿迪聽了張文的話之後,感覺收藏師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工作。
“哎,算了,別那麼多了。”張月感覺累了,“明去石城吧,今金城的拳館武行都看過了,我也都記下了。”
“格鬥技巧這種東西,也不是全合適,隻要你挑自己喜歡的就可以了。其實找到一門最適合你的技術,往往能達到出人意料的效果。”張文介紹著自己的經驗。
“嗯……也許其他幾個城裏會有更適合我的也不定,咱們看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