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楊之水家嗎？”張月還是第一次來。
“沒錯，她就一直坐在那邊的床上。”張文指了指床，之後低下身子，把地上的碎片收集起來。
“把這個和羽蒙埋在一起吧。”張月。
就在這時，一位不速之客從外麵走了進來。
“是你們倆？你們倆怎麼在這？”鄭南風一臉驚訝，“這個孩是誰啊？”
張文一時驚慌失措，她不知道鄭南風知不知道楊之水死去的事情。
“啊……我們來看看而已，沒想到之水不在了。”
“之水啊……她去了她早就想去的地方，大概吧。”看樣子，鄭南風好像知道楊之水的事情。
“您，都知道？”張文試探著。
“不用多了，她其實也不想這麼活著吧。”
張文很驚訝她會這麼。
“你是……鄭奶奶？”羽蒙突然了這麼一句話。張月聽著“鄭奶奶”三個字，和羽蒙在夢裏的一模一樣。
鄭南風聽了之後，就那麼站著不動，眼也不眨一下。
羽蒙鬆開了抓著張月衣擺的手，慢慢走到了鄭南風麵前。
“你是……羽蒙嗎？”鄭南風這時，眼睛裏已經噙滿了淚水。
“我……”羽蒙回頭看著張月。
張月點零頭。
“我是羽蒙。”
鄭南風一把抱住了這個孩子，她就是羽蒙。
“鄭阿姨，你把她的衣服掀開看看吧。”張月雖然不確定，但是他應該讓鄭南風先知道這件事。
鄭南風掀開了衣服，看到了羽蒙真正的樣子。
“她……”
“你不用了，張月，你們還有自己的路要走吧？這裏是她的故鄉，她爹媽都沒了，就讓我這個愛湊熱鬧的老婆子來負起這個責任吧。”
張月笑了笑，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離開了楊之水家，他們下一個地方要去的是北囂山。
來到山腳，眼前的景象是他們沒想到的。北囂山已經變得一片荒涼，枯葉枯枝，沒有一絲生氣。
張月一邊登山，一邊找著山神的蹤跡。但是他一無所獲。
“不好了，姐，我找不到山神！”張月有些焦急。
“別著急，你再自己感覺一下，山神應該不會消失的……”張文雖然這麼著，但是她心裏也沒有底。
突然，在一個大樹墩上，一顆的綠苗引起了張月的注意。
他走了過去，在這漫山遍野的荒蕪中，一個綠苗格外顯眼。
突然，一隻蛇爬了出來，爬上了樹墩，在綠苗旁邊蜷縮著。
“張月……”
“山神！”張月叫出了聲音，張文也走了過來。
“謝謝你，我為我的錯誤和對你的失禮感到十分抱歉……”
“那不是您的錯，要不是您，我和嫿迪還有我姐姐可能都活不下來，我應該感謝您。”
“這裏你不必擔心，沒了從那城裏冒出來的侵蝕之物，我們遲早會恢複的……”山神的聲音十分微弱。
張月鬆了一口氣。
“那我們就要離開了。”
“果然我看到的因緣是沒錯的，你們雖然是帶來之人，也是結束之人……隻是我不能給你什麼祝福了……”
“沒關係，你給嫿迪的幫助，就是對我來最好的禮物。”張月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北囂山山神的。
“那我隻好祝你們一路順風了。但我最後還要告誡你們一句，人與人是平等的，人與其他所有東西都是平等的，鏈子的任何一環斷裂了，都要引發翻地覆……”
完，蛇就蜿蜒著爬走了。
“他了什麼？”張文問道。
“沒什麼，還是我聽不懂的話，不過咱們這次任務完成了，北囂山沒事，雖然結果慘烈了一點。”張月看了看四周，和張文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