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特別了,他想利用你的力量。但你不會死的,皇上也需要你的力量。”神秘人了這麼多仍然不露麵,不知名,完這句話,他揮手示意兩個人跟上。
“等等!”張文一直沉默著,“是你殺了楊之水……”
“年輕人。”神秘人背著身,“你不是她,怎麼知道她的不想死。”
“但你也不知道。”
“我可以是她,我可以知道。”完這句話,他沒再別的,婉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張文一眼,跟著神秘人和杜浩然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張文也沒再什麼。
“好了月月,隻要救下嫿迪就好了。婉言他們沒有惡意,被跟著就被跟著吧。”張文拍了拍張月的肩膀,“咱們也走吧。”
“等一下,還有一個東西要拿走。”張月走到樹下,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好了好了,你可以去找你爸爸媽媽了,壞人被打跑了你應該也看見了吧?”
一邊著,他一邊用手把土挖開。
“這是……”張文走過來問。
“羽蒙埋在底下。”張月看了看一邊,“不是你啦,她隻是另外一個可憐的孩子而已。”
“埋在土裏不會難受嗎?”那個長著奇怪外形的羽蒙問了這麼一句話。
張月聽了,鼻子突然酸酸的。這不是和夢裏那個孩子一模一樣嗎?
“不會的,她已經去找自己的爸爸媽媽去了。”
張月沒看羽蒙,隻是自顧自地挖著土。
那塊大石頭已經不在這裏了,但那已經不重要了,骨頭埋得很淺,他把骨頭拿出來,用自己的衣服包住。
“走吧。”
這一段故事終於暫時告了一段落。
張月和張文回到了城外的寺廟,因為還沒亮,他們把羽蒙藏在了自己的房間裏,也沒有被誰發現。
就這麼休息了半,到鄰二中午他們才起來。
張月從坐起身來,張文已經在一邊的桌子旁了。
“你醒了。”
張月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睡著的羽蒙。
她像個普通的孩子一樣,隻是長得有些奇怪。
咚咚,敲門聲嚇了張月一跳。
“兩位,午飯好了。”聽這個聲音很熟悉,是那個曾經和張月過幾句話的老人。
完他就走掉了。
他們拿了飯菜,因為不放心屋裏的羽蒙,怕被別人發現,所以他們回到屋子裏吃飯。
“月月,謎題基本上都解開了,咱們也該走了,那羽蒙怎麼辦?”張文問道,這個羽蒙是他帶出來的,現在不好好處理也不校
“我也不清楚。”張月當時自己都是一陣迷糊地把她帶了出來。
“唉……還有幾個地方要去,最後再吧。”
吃完飯,他們悄悄把羽蒙帶出來,偷偷趁著沒人走出了寺院門。
“兩位,日後多多保重。”老饒聲音從背後傳來。
張月嚇得趕緊把羽蒙藏在了身後,不過當然他自己也知道藏不住。
“您……您怎麼突然在這。”嚇得張文都有點語無倫次了,羽蒙的長相怕是不能給外人看。
“沒關係,因緣在就必然在,咱們隻不過都在這張網子裏,誰又能做漏網之魚呢?你們別擔心,我不會出去的。”老人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張月突然想起來,這個老人曾經和他過的話,好像和那個神秘男人最後和張文的話很相似。
老人微微低了一下頭,就扭身離開了。
張文和張月對視一眼,也就放心了。
他們為了不讓羽蒙被發現,跟她披在身上一件張月的衣服,蓋住她身上長的褐色長毛。也裹住了臉。但還是繞著城外走,來到了楊之水家。
“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呢。”張文輕輕一推,院門就開了。
她進到屋子裏,一切都沒有改變,包括地上的吊墜碎片。張文看了看,沒有血跡,沒有掙紮的痕跡,什麼都沒有,就好像這裏的住戶隻是外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