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命中總有一些化不開的憂傷和撕不裂的痛楚。就像王子與公主的美好結局也隻是童話。誰願意為青春哭泣?誰又不能為青春哭泣?被命運詛咒的我們不斷掙紮,掙紮。幻想著心中的上帝之國。
沒有自己心愛的雨軒,自己總是滄桑得微笑,對一切不置一詞。
就像自己曾經的,那些昔日近乎瘋狂的野心和執著沉到了眼底,再跳躍不起來。世界在膨脹,欲望在膨脹,把這膨脹的思緒付諸與酒精,沉醉在自己製作的海市蜃樓,誰有解藥?誰能拯救?韓湘也明白,自己隻是用雨軒會回來來麻醉自己,總是自己對自己說:“算了,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壁殘垣。”
就是,自己是極度悲觀的樂觀主義者,這本來矛盾的矛盾是無法融合的。在追逐自己所愛的道路上,殺氣騰騰而來,不想逃離,那是卑微的腳步。
所以現在的湘湘更加喜歡黑夜,鑲嵌在夜幕上的圓月總是總是吸引著有心事的人,看著它在往事裏徜徉。或許它承載著自己的夙願,自己的愛情,夜的寂靜是自己對生命之美的理解,那靜也是夜的美的理解的終極。
回憶被鎖鐐緊緊套住,是那記憶的塵埃讓夢想無比沉重和疼痛。這一切的源頭在哪?
郭敬明說生活就像撕開血肉,再看著時間讓一切結成血痂。“源頭”不是一個簡單的字眼,所以湘湘做出妥協:假裝自己不在意,假裝沒有自己心愛的雨軒,自己也會活得很好。可是假裝自己,畢竟我們活著就是向生命做出妥協。
有時候在幻想中沉迷甚至迷失,幻想同現實對峙的結果隻有一個。高速旋轉在其中思想脫離了大腦,而自己就是這樣的樂此不疲。
一路上風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韓湘終於迷失了自己。在迷失與現實之間來回逃竄。其實,自己真的不累,真的,總是喜歡一個人對自己說:甘之如飴。所有的憂傷與疼痛也隻不過是一段似水年華。
可是,自己沒有雨軒自己真的會活下去麼?
所以韓湘學會在辨證的快樂中渾然忘我,不再去緬懷那些破碎支離。生活嗎,其實比什麼都重要。
一顆流星流星劃過天際,一滴關於青春關於夢想的淚珠融進天幕,隨柔波逝去。也許一顆眼淚不能融化夢想,那眼淚恣肆成汪洋又能怎樣?隻能在浪尖上無奈地彷徨吧,所以韓湘不相信眼淚。不相信自己不開了,盡管沒有雨軒的日子,自己對什麼都沒有了感覺。
回想那段自己和雨軒艱難的愛情曆程,韓湘慶幸自己毫發無損得走到今天,也許往事過往雲煙,也許未來滄海蒼田,不管怎樣,自己要重新走下去。等待雨軒回來,等待雨軒在給自己一次愛情,完美的愛情。
就像韓湘總是喜歡在胸前畫著十字,好吧,明天自己要走新的征程。
就像韓湘在夏魚作品《獨自等待》中有一句,自己認為經典的話:要麼好好活著要麼趕緊死。
也許在沒有雨軒的日子裏,自己也要在生命的海洋上,新蕩起小舟,馭風而行,獨步人生。
就像韓湘始終都堅信,雨軒會回來,總有一天會回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