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仲文給初夏製定的治療方案確實比她之前雲裏霧裏的要好上不少,雖然每天晚上上藥的時候她都得受多一次折磨,可那顆藥劑一塞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就總覺得舒服了不少。
當然,為了緩解塞藥的不適感,每次塞藥前,仲文都會深深地親吻她,吻到她嬌=喘不休的時候才會停住。她也形成了習慣,隻要爬到床上,他一湊過來,她就會挨上去,先一步吻住他的唇。
慢慢的,出血的情況幾乎消失了,雨兒在她懷裏睡著後,她按照老規矩把孩子抱回房間裏,就縮回了被窩裏,等著仲文上床。
他不在床上的時候,她怎麼也都睡不著,哪怕麵對他嘲諷的眼神,她也必須挨著他睡覺才行。他把筆電也搬到了床上,剛一坐下,她便挨了過來。
他側過了臉,“嗯”了一聲,尾音也提高了幾分。她粉嫩的櫻唇挨了上來,他環住了她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
他手裏的筆電被放在了床尾,他的表現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同,因為他把她壓在了床上,吻也漸漸蔓延到了頸部。
她動了動:“不上藥?”
他抬起眸子看她:“你不是不會出血了麼?身子基本恢複了,藥放得太多更傷。”
她後知後覺地“啊”了一大聲,身子連忙縮到了床頭:“你不早說,浪費我表情。”
他挑高了眉,冷哼了一聲。
“明天我要去上班了,我會帶雨兒一道過去幼稚園的。對了,雨兒今天給我畫了幅畫,裏麵有別的小朋友。”初夏碎碎念著,“看來,她好像找到了朋友!”
“我會用更有效的辦法來治好雨兒的。”他埋首在筆電裏的報告裏,最近的研究已經進展到了尾聲階段,過陣子結題會一開,他會在當中選出療效最好的一個來醫治雨兒。
“雨兒需要的是愛。”初夏爬回被窩裏,怕冷的她把自己裹成一顆小湯圓。明天得早起,他在身邊了,她就能安心睡覺了。
她閉上眼睛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他的手探了過來,替她掖了掖被角。暖暖的感覺在心頭流轉著。她記得他說過,如果沒有做那場手術,她會死的。那是不是也意味著,他漸漸也在認可著她的付出了呢?就好像她在漸漸恢複的身體一樣?
初夏的回歸並沒有在幼稚園裏掀起多大的風波,反正送她跟雨兒來幼稚園的豪車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倒是連憐,怕她身子沒有恢複,一直跟她搶活幹。
“好了連憐。”初夏一把抱住了她,“我恢複得挺好的,真的,你不必專門照顧我,我不在的這個月裏,你一定辛苦了。”
連憐搖了搖頭:“我不辛苦。對了,你這一個月沒有來,有人在打聽你呢。”
初夏意興闌珊的:“是不是又隔壁班的曾老師啊?她不是早就把雨兒爸爸的資料都打聽了個透嗎?”
“不是哦。”連憐賣了個關子,“晚些時候你就知道了,每天放學前,他都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