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遙遠的距離,相愛兩不知。卻又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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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本君言而有信,不會耍賴,答應你便是。”雲暖心中暗自竊喜。籲了口氣,還好他還算念點舊情。
但這樣的念頭在下一瞬便徹底的破滅了。他一把扯下她的衣衫,大手一揮,雲朵花瓣似的落下。隻剩藕色的如同膚色一樣的小衣。
“你瘋了嗎?到底想怎樣?”雲暖不知道他怎突然的這樣了,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履行承諾。”言簡意駭,雲暖尋思著方才他們間的對話,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他對她做這樣的的事情變得像是自己求他而為之。
“啊!……痛!”他這次闖進她的身體裏,什麼都沒有給她,就那麼生生的與她合二為一。
“他們比本君都溫柔這話是你說的,不溫柔便是這樣的,懂嗎?他們不會這樣對你,你此刻是不是這樣想的?”她與那個人一起住,在那個曾經他都曾留意到的地方,住了那些日子,那個人給她的溫柔是怎樣的,她的清純嬌媚的樣子是不是更甚?
他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止,那種撕裂的感覺讓她差點暈了過去,崇明在她唇上一吻,深深的吻她,強勢的能吞她入腹。接著吻遍了她的全身。
漸漸那疼痛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漫無邊際本能的愉悅,熟悉的身體,熟悉的味道。她始終閉著眼睛從開始的掙紮到放棄,任由他動作。
崇明放慢動作,看她死死的咬著唇,鮮紅的血液從唇上流出,那抓著床單的手泛著白。
她今晚沒有一聲的呻吟就是這樣做到的,崇明低頭用舌尖將她唇上的血液一一得拭去。
“為什麼要這樣倔,為什麼要不聽話,為什麼非要救那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他理著她被汗水沾濕的發絲,出口的聲音除了暗啞外更多是無奈。
“都是你逼我的。主君你這樣算什麼無欲。”她苦笑凝著他好看得讓自己迷戀的臉道,他不會知道在她心裏不是像他想的那樣,她心裏怎會沒有他。隻是這愛迷失了點方向。需要有那麼個人指引告訴她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無情無愛無欲!嗬嗬!這才是本君才對。”是誰把他變成了今日的他,他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的時候,他才想起,這樣的自己有點陌生。
他使了道睡訣,她頃刻間安靜的閉著眼睛,睡著了。這樣的相處他也會累。他起身抱起她,又給她沐浴,身體上到處是他的痕跡,他仔細給她將身體上的傷痕一一的給上藥。
“過了今晚,暖暖!如你所願的你我不再有瓜葛,我還是那個你眼中無情無愛的主君。你的一切都將我無關。”
起風了,有落花的花瓣被吹起,打著轉的飄在空中,這一夜漫長短暫。
雲暖不知道怎的自己一覺醒來就是三日後,天兵架著她去行刑台的時候,她有些恍惚。被綁上天柱上時才忽然的全都清醒起來。
高高的座位上,那個銀發冷清的男子,擰著杯盞抿茶。挨著他做的奈洛上神,似乎在跟他說著什麼,奈洛身邊又坐著青色衣衫的女子,絕美的容顏,一邊剝著瓜子一邊搖頭。雲暖想大概便是主君這麼多年來唯一收過的徒兒,謹初上仙吧!
“你當真是要對雲暖接受這懲罰?你舍得了?”奈洛擰眉道,這些日子他就覺得這個冰塊臉有些不對勁,這親莫名的被推遲了,然後雲暖又成了宮娥,再到如今的要接受雷電之刑。
“她做錯了事情,這懲罰是她自己選的,本君何來的不舍得?”他抬眼看她,一身素白的衣裙,一頭未束如瀑的發絲散落在身後。身上綁著鐵鏈,被捆綁於冰冷的天柱之上。
她的眉緊緊的擰著,嘴角卻扯出淡淡的笑意。她看著他,眼裏的神情如同二百三十多年前他傷她的時候一摸一樣。
“師父!您不是要娶這個丫頭做君後嗎?看她的修為還有仙骨曾經該是傷過大傷才修正的,這刑法她定受不住。”謹初將剝好的瓜子仁一口放到了口中嚼了起來。
“路是她自己選的。”崇明放下茶盞道。他說到便會做到,她再也與他無關,這糾纏了二百三十多年終是無果。他給她,她不要。高傲如他,怎會允許她不愛自己。
謹初喝了一大口茶,偷偷瞄了一眼,主君麵上的神色,高冷如從前,她想這師父怎跟奈洛上神跟她說的不一樣呢?為了看她師父主君難道的溫柔對待一個仙女還要娶那人,她就好奇是怎樣的人令她師父改變了,沒想到一回來後見到的便是一場刑罰。
“夕雲暖!此刑能否安然渡過便看你的造化了。時候到了!動手吧!”他靠著椅背,旁邊放著盒零嘴,是她放在床頭忘記吃的蝴蝶酥。
奈洛有些驚奇的看他打開密封的盒子,取出塊蝴蝶酥來。放入了口中,奈洛想著這樣的時刻冰塊臉居然吃起了從前都不愛吃的零嘴,這正常嗎?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到了她的耳朵裏。她冷笑,無情如他,那晚她有一種他要與她纏綿至死方休的感覺。然後他可以當作那樣的事情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安然的吃著零嘴喝著茶,來看她行刑。
“我若不幸死了,還煩請主君不要將此事告於我爹娘,幫忙瞞一瞞,能到幾時便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