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暖暖我是別人嗎?”主君看著她忽閃的睫毛道。“不是!不管了。主君!反正我喜歡你。我娘不給我同你太親近是怕我將來悔婚不嫁給你。”
雲暖撲過來在崇明的嘴角親了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嗬嗬!暖暖你會嗎?”他不會給她悔婚的機會,無論怎樣都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嘛說不準哦!說不定我會愛上其他男神仙。”她娘親的擔心在她看來是多餘的,不過,她玩性大發隻想看看主君吃醋的樣子。
“暖暖你可以試試。”他在耳邊低聲道,他的人他的君後隻能愛他,“我說著玩的。困了!歇息歇息!”他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耳後,熱熱的,可出口話那好聽的聲音卻讓她一陣發寒。
“我大哥不在宮裏,有一樁事情我還沒有問他。”雲暖躺下後被崇明攬著在懷裏,她靠著他說道。
“你大哥同魅生在魅生還在扶風天未被發配到琉璃島就認識了。算是兒時的玩伴。”雲暖一愣笑道:“你又是知道我要問什麼?什麼也瞞不了你。不過我怎麼不知道?”
“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怎會知道。”主君看了看懷裏的雲暖,將她摟緊了幾分。“算我沒有說,睡覺!”雲暖覺得主君這樣的回答讓她感覺到自己好像配他是小了點。
主君低低的笑了聲,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睡吧!”雲暖心頭一怔,他這樣拍著她睡覺怎麼這樣的熟悉。她沒有細想為何,隻覺得這感覺久違了,讓她有些貪戀。
閉上眼睛之際她道:“主君,以後也這樣拍著我睡。”雲暖說完自覺的往崇明的懷裏鑽了鑽。她聽見他嗯了聲,然後拍著她的動作沒有停下。
在滄瀾逗留的幾日後,雲暖她娘親含淚目送她的寶貝女兒跟著主君回了九重天。而一回到玉宸宮的第二日她睡得還迷糊時,主君附身在她額上一吻同她說要出門一趟,然後她還沒有來得及摟著他說早些回來之時,主君已經消失在了屋子裏頭。
“主君,從前也常出遠門嗎?”雲暖白日裏坐在主君為她製作的秋千上問身旁的宮娥道。
“這個奴婢不好過問吧?聽說是要閉關修煉。不然主君怎麼可能那麼厲害對吧?”粉衣宮女這樣說來也不無道理。
“看來我也要開始修煉了,你拿筆墨過來,我要寫封信給師父。”雲暖覺得自己不能整日如此,不然自己怎麼能配的上主君呢?她要上進。
“公主的師父是西海太子吧?”宮娥道。“嗯!我師父很風流倜儻。哎!隻是年紀也不小了怎還不娶親,看來我待催催。”說的到她師父的終身大事的問題上,雲暖想著自己該操點心,連這號稱冰塊臉的主君都要成親了,她師父這樣有些說不過去。
“公主您這是說笑吧?太子爺早就娶了親,您的那位師母可好看了,跟公主一樣的好看,還在主君的宮裏頭幫著做過事情呢?”那粉衣宮女覺得這公主也太不關心自己的師父,連他師父娶親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
“你肯定是記錯了,是西海龍宮太子,不是東海。我師父娶沒有娶親我能不知道嗎?我跟他一起雲遊百年,我比誰都清楚,你記錯了。”雲暖笑道,在花樹的秋千下一邊晃蕩一邊哼著小曲兒。
“奴婢不會記錯的,因為那個仙女在玉宸宮住過幾日,就住在離不遠的那個屋子。奴婢給收拾的怎會記錯。”
“那是你說說,那個仙女叫什麼名字,或者是長什麼樣?”雲暖猜肯定是哪位暗戀她師父的仙女,相思成疾或者是被師父傷了芳心才自稱是自己是她師父的娘子。
“像是叫什麼羽兒,容奴婢想想。”那宮娥為了證明自己沒記錯拚命的思考著,然後一拍腦門道:“想起來了,就叫千羽。反正很美,若說怎麼形容這不好說,但跟公主一樣愛點桃花鈿。”
雲暖聽完差點從秋千上摔了下來,她迅速用法術幻出千羽的樣子給粉衣的宮娥看。隻盼著這宮娥口中的千羽同那個千羽不是同一人。可那個宮娥很興奮的說就是她。
雲暖隻覺得自己要人扶一把,這個事情誰來告訴她是怎麼一會事。當天她便立馬寫了封信給她師父,隻是並未得到回信,她想她這個不靠譜的師父不知道又雲遊到了何處。
她睡不著來回的在屋子裏頭走,覺得悶得慌,屋子外頭涼風習習,月光鋪滿青石的小路。
那個好久沒有聽到的琴聲在這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明顯,雲暖看了看雲絮月光中的降魔塔輕聲道:“這家夥又睡不著了,看來白日裏睡多了。”
“嗬嗬!那你又是為何睡不著?”在雲暖轉身之際,空中飄來一聲。聲音不太清楚,卻也知道是他。
“這個不關你的事,不是讓我滾嗎?幹嘛同我說話。”雲暖沒好氣的說道。“小白!你有些記仇。”阡陌揚唇笑道。
“算了,你我有什麼仇可言。原本就不熟悉,我回屋了。你慢慢的彈琴吧!”雲暖沒想到自己會又一次聽到琴聲也未想到他會同自己說話。
“小白!你遇到事情了?說來聽聽沒準我可以幫你。”阡陌想著她能再次聽到自己的琴聲或許她可以幫到自己,隻是她不過是個小宮娥怕法力不夠。
“不用了,這事情你幫不了我。”雲暖輕歎了口氣,坐在石凳上,這事情隻有她師父才能解釋清楚還有另外一個人便是主君。
“嗬嗬!就算幫不了,聽你說說總是可以的。”阡陌想自己估計是在這塔裏時間待得太久了,竟有心思去關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