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也不像剛來時那麼急躁了,反而有時候當覺癡在山裏打坐時,她還會靜靜的坐在一旁等他,靜下心去體會山野的樂趣。
這一日,她又挑著水桶出去了,但今天她卻從早上起來就覺得身體很奇怪,有些懶懶的,不太想動,而且小腹還不時的有些墜脹的感覺,她路上還想著是不是自己昨兒吃東西吃壞了肚,還尋思著等會兒尋些蒜來吃著解毒。
當她來到溪邊,看著還泛著白霧的溪水,頓時覺得四周的空氣也變得濕潤而幹淨,忙綰起衣袖打水洗臉。
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她索性脫了鞋準本下水洗腳,正當這時候,她看見了朝她走來覺癡,忙笑著說:“嗬嗬,今兒這麼早,你不去早課嗎?”
“不了,我來幫你挑水……”這覺癡自打傷勢好了以後,隻要是有空閑時間就是幫挑水,這可是幫了的大忙,每天這樣挑水,對於本就單薄的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嗬嗬,好啊,等我洗漱了,我們就挑回去。”
覺癡看著她隻是笑著,不再說話,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她。
當她走進冰冷的溪水時,忽的,一股刺痛湧上了小腹,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氣,“嘶……疼啊……”
“怎麼了?腳割破了?”覺癡一臉擔憂的樣的。
她捂著小腹,連說話也變得沒有了力氣,“不知道……就是肚忽的就疼了,怕是昨兒吃錯了東西吧!”
“那你上來吧,不要待水裏了,我們這就回去,請師父給你些藥吧!”他向她伸出了手,緊緊的拉住她。
一年的時間,這雙手已經不像他們初遇時那般的單薄,雖然仍舊是十分的修長,但是卻更加的厚實,褪去了孩氣的手掌,拉住的手,讓她感受到緩緩流動的暖意。
上了岸那小腹的刺痛就更加的劇烈,連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看的覺癡焦急的不知道改如何是好忙蹲著背對著她說:“上來,我背你回去!”
此刻的已經疼的說不話來,隻是咬著牙強忍著,看著他寬闊的背不再猶豫,虛弱的爬了上去。
路上,覺癡一刻也不敢停歇,他隻要一想到那蒼白的臉色,心就揪在了一塊兒,那樣的感覺說不清楚,比關心更多,像是心疼,卻比心疼還要多。
趴在背上的感覺小腹的疼痛愈來愈強烈,像是有一團東西在那裏翻攪,總是想要尋找著宣泄的出口,腰際也傳來了這啥的感覺,難受的感覺簡直是無法形容,像是在小腹裏藏匿了很久的濁物,在融化,在尋找著出口,那汩汩的感覺,忽的像是衝開了她那啥的地方,溫熱的液體順著腿際緩緩的滑落。
“哎呀……”覺癡停了下來,“你怎麼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覺得有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流了出來,心裏有些害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忙示意覺癡將她放了下來。
卻在雙腳落地時,看到覺癡白色的僧袍上是一片鮮紅,嚇的她渾身直冒冷汗,緊張的拉著覺癡問,“你怎麼了,你衣服上有血!”
覺癡回過身來看著她,也是一臉驚詫,“不是我的血,是你的,你看!”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才發現那血是從自己的腿際滲出來的,褐色的衣袍上是一片深紅色,浸染著,正看著,身體裏又是一股溫熱像是泉眼的水,汩汩的溢了出來,噠噠的滴在了石梯上,看著分外驚心!
“你哪裏受傷了?”
這一刻,的想到了離開雲水山莊時,師父給她的那封信,兩個字在她的腦裏浮現,“葵水!”
想到這裏,整個臉就覺得有火在燒,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了,對著一臉關切的目光的覺癡說:“呃……沒有受傷……沒有……”
聽她說話吞吞吐吐的覺癡更是覺得事情嚴重,忙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又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你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忙彈開,捂著剛被他摸過的額頭,隻覺得那裏像是被火燎了,“沒事了,剛剛是我流鼻血了,是我的鼻血!”她知道這個理由真的很爛,但是她確實是找不出其它的理由了。
“鼻血!”覺癡看著她,見她臉色剛才還是煞白,這時候又紅的很不自然,更是奇怪,接著說:“你哪裏有流鼻血?”
“是流了,剛我沒察覺,把鼻血抹在你袍上了!”
“可你的褲……”覺癡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