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九月二十,你先回去安排老弱病殘下山,去上山之路多埋些機關陷阱,帶人分散在山勢險峻之地,等他們上了山,咱們再從背後動手。”嵐秋計劃著把這些烏合之眾包了餃子,玉子點了點頭,便下去了。
嵐秋回到蘇秦身邊,蘇秦見嵐秋臉上笑意盈盈隻道有些累,便讓嵐秋扶著回去了。
這兩天吳山居形式緊張,嵐秋的暗衛來往很是平凡,蘇秦像不知道此事一般,不問亦不說。
而隨著蘇秦日漸好轉卻有了些公文送來,蘇秦每天都會處理公文,然後就是和嵐秋遊園賞花。
“夢瞻哥哥。太好了,你終於好了。”一聲悅耳的聲音響起,嵐秋抬頭望向前方,一襲粉衣的女子,來人正是子魚郡主。
蘇秦側臉看了一眼嵐秋,見嵐秋沒有任何異樣,心裏很是不爽,卻是笑的如沐春風,“子魚,過來。”子魚郡主一聽笑嘻嘻的上前一把拉著蘇秦的胳膊,把嵐秋的手鬆開了。
蘇秦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此時挽著自己的手,臉上卻還是如沐春風般“子魚,怎的不好好呆著,身子本來就不好,應該多休息才是。”
“人家想夢瞻哥哥了,以前夢瞻哥哥病了子魚也沒能好好照顧著,如今好了,子魚想來看看夢瞻哥哥。”子魚郡主笑著說道。
嵐秋看著子魚郡主撒嬌的模樣不覺得心裏有些惡心,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蘇秦見嵐秋的神色有些得意,嵐秋覺得自己在那挺礙眼的,便抬腳就要走。
蘇秦見嵐秋臉色不善的走了,心裏很是高興,卻又有些著急,便急忙打發了子魚郡主,追了出去,誰料追出來也沒有看到嵐秋,想著回了他的院子,回去一看,沒人。
蘇秦又去了嵐秋的屋子也沒人,心情一下就處在了暴走的邊緣“該死的,不高興就不會說出來嗎?”蘇秦又去墓如塵那裏去找嵐秋,也沒有看到人。
這下蘇秦有些著急了,叫來滿風,滿王府的找人。直到下午晚飯的時候嵐秋才回到了院子,要問她去哪裏了?她才出院子便被自己的暗衛叫了出去,布置好一切才又翻牆回來了。知道蘇秦滿王府的找自己,便乖乖的去蘇秦的院子報道。
“你還知道回來?”蘇秦開口就是暴吼,嵐秋也覺得委屈,她又不是老媽子,憑什麼一天天的要被蘇秦吆五喝六?
“你管我?如今你也好了,也不需要我伺候了,你那子魚郡主身體再弱,為你彈彈琴唱唱曲解解悶也是可以的,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憑什麼一天要聽你吆五喝六的?”嵐秋生氣的大喊著。
她這兩天本就為吳山居的事情憂心忡忡,再加上蘇秦一天天的給她氣受,更可惡的就是王府裏還有個礙眼的子魚郡主。
“你在吃本王的醋?”蘇秦聲音放緩了起來,嵐秋瞪著蘇秦“吃什麼醋,我就喜歡喝風,不喜歡吃醋。”說吧,嵐秋就氣衝衝的朝門外走去。
蘇秦見嵐秋要走,身形一閃便堵住了嵐秋的去路,嵐秋哪裏想到蘇秦平日裏裝的病懨懨的,其實武功已經恢複了八成,嵐秋一不留神便撞進了蘇秦的懷裏。
蘇秦抱著嵐秋,嵐秋先是有些吃驚,下一秒更是無休止的憤怒“好啊,蘇秦,枉我好心好意的如此照顧你,你居然騙我,你讓開,你個大騙子。”嵐秋咆哮著要推開蘇秦。
蘇秦哪裏肯讓,“大騙子,你就是大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你就是大騙子。”嵐秋繼續咆哮著。似乎是嵐秋的咆哮惹怒了蘇秦,蘇秦的唇直直的壓在了嵐秋的唇上。
嵐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淚便流了下來,蘇秦似乎怒到了極點,硬生生的用舌撬開了嵐秋的嘴。
嵐秋有些呆愣的站著,心裏亂的很,不知道該怎麼辦?蘇秦似乎慢慢的平息了怒火,看著嵐秋淚流不止又慌忙的鬆開了嵐秋的唇。替嵐秋擦著眼淚。
“乖,不哭了,不哭了,是本王不好,嵐兒,不哭了。”蘇秦哄著嵐秋,聲音溫和,嵐秋就楞楞的看著蘇秦前後轉變,“你。你,你瘋了嗎?”嵐秋突然抽泣著問道。
蘇秦有些哭笑不得,“本王是瘋了,本王心悅你真的已經快瘋了,你不聲不響的就這麼失蹤了兩年,本王已經想你想瘋了,本王以為你死了,本王也不活了,你明白嗎?”
“啥?”嵐秋有些懵,蘇秦在說什麼?“本王說本王心悅你,喜歡你,懂了嗎?今日本王隻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本王的醋,如今看來,本王沒有空歡喜一場,嵐兒,嵐兒。”蘇秦說罷,便把嵐秋又拉進了懷裏。
嵐秋靠在蘇秦懷裏有些安心,有些甜蜜,想到吳山居卻又突然推開了蘇秦“好玩嗎?”說罷,嵐秋頭也不回的出了蘇秦的屋子,回了自己的臥室。
“本王又做錯了什麼嗎?”蘇秦想不通,嵐秋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又生氣了,但他很是無奈,誰讓自己前幾天如此作妖,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