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秋幾日都躲著蘇秦不見他,即便墓如塵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能再說動嵐秋。
蘇秦無奈,想到自己以前的花樣作死就有些懊惱,於是在墓如塵的慫恿下,蘇秦弄了一桌好吃的好喝的犒勞大家,以表大家對他的照顧。
嵐秋本是不想去的,可墓如塵,香草,雲婉都來勸她,又想著馬上就要離開了,與大家再聚一聚,也不知還有沒有以後。索性便借蘇秦的晚宴與大家告別吧。
“這杯酒敬師父師娘。”蘇秦難得的好脾氣的抬著酒杯與眾人說話,萬月與墓如塵顯得性質很高,“這一杯敬嵐兒。”蘇秦舉杯說著,嵐秋舉杯一飲而盡。
就這麼你敬我,我敬你的,便酒過三巡,酒壇子裏的酒也見了底。蘇秦見嵐秋性質高便讓小廝再去取一壇,隻聽嵐秋道“我先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回來接著喝。”
嵐秋話語一出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嵐秋不多時便回來了,才剛落座,小廝的酒也送了來。嵐秋挨個把他們的酒杯斟滿,讓大家共同舉杯“今夜我借花獻佛,各位,我,嵐秋,感謝你們,來。喝!”說罷便一飲而盡。
眾人也一飲而盡,卻是不多時,香草與雲婉隻覺得自己頭暈,“我怎麼感覺自己有些暈。”墓如塵哈哈大笑“香草,雲婉,你倆這酒量也,也,我怎麼也感覺有些頭暈。”
萬月很是警惕大喝一聲“不好,這是中了迷藥。”說罷也癱軟在了桌子上,接著滿風也倒在了一邊,蘇秦看著嵐秋,雖然他也很是頭暈但他內力深厚,區區蒙汗藥並不放在眼裏。
隻是任他武功再強,也難躲過嵐秋親手調製的迷魂散。“為什麼?”蘇秦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放心吧,這個藥睡上三天就好,若我還能活著回來,便嫁給你。可好?”嵐秋苦笑著,她一直很是樂觀的麵對生活,可現實總是讓她很不痛快,如今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希望和機會吧。
安頓好大家之後嵐秋便騎著快馬朝著吳山居而去。吳山居距離盛京可不近,如今已經是十月初一,她必須在十月初十之前趕回去。
一路的快馬加鞭,不眠不休,嵐秋在十月初九的晚上到了吳山居,玉子已經在大殿內調兵遣將,見嵐秋回來大家齊齊行禮“尊主。”
嵐秋揮了揮手,問了問如今的情況,才知道裘海正他們已經到了山下,卻沒有任何動靜。
嵐秋隻得讓她們各自做好自己的事,以不變應萬變。交代完,大家連夜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去了。
嵐秋與玉子站在吳山居的最高點望月峰看著吳山居的山勢地形,不得不說這第一代尊主的眼光不錯,吳山居修建在獨立的山風之上,四壁都是垂直聳立的山石,低頭望去深不見底。
唯一進去吳山居大殿的路隻有大殿在的廣場處有一條鐵鏈所鑄的鐵橋連接著兩山的斷崖。真是易守難攻,而橋對麵的上山之路荊棘叢生,很多植物都是有毒的,所以更是天然的屏障。
若是無人帶路,想要攻上山來那真是損兵折將。可再天然的屏障也經不住人的欲望,也不知路上的機關陷阱到底能攔得住幾個人。
十月初十,整個吳山居安靜異常,嵐秋就靜靜的坐在大殿的主位上,玉子站在嵐秋身邊,一直等到了夕陽西下,也沒見一個人前來攻山。
隻有探子一直回稟無異常三個字。嵐秋不知道裘海正他們在搞什麼鬼,可如今要做的便是靜觀其變。
直到淩晨探子來報“稟尊主,裘海正他們攻山了。”嵐秋揮揮手讓探子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