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秋一早便到了四葉胡同,找到玉子說的那家,敲了敲門並沒有人開門,嵐秋很是好奇,卻聽到屋裏傳出雜音。
嵐秋翻牆而入便看到一男子與一群黑衣人周旋著,嵐秋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萬月,而一旁昏迷的白衣女子正是墓如塵。
眼見萬月險險的躲過了黑衣人的一刀,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打了一掌,嵐秋是又急又氣,掌風襲來,一掌便活生生的把一個黑衣人批成了兩半。
黑衣人驚訝的看著從牆頭飛下來的女子,萬月也有些驚訝,防備的看著嵐秋,黑衣人有些拿不定麵前的女子是何人開口問道“姑娘,此事與你無關,還請讓道。”
嵐秋確是素手翻轉,強大的內力集於掌上隻道了一句“傷我師傅者,死。”嵐秋一個轉身飛至黑衣人麵前,以掌為刀向黑衣人劈去。
黑衣人急忙用手中的武器抵擋嵐秋的攻擊,誰料嵐秋內力強勁生生的把黑衣人手中的武器這斷,並被掌風劈中,瞬間倒地。
餘下的黑衣人心裏大驚,齊齊朝著嵐秋攻了上來,嵐秋一掌一個瞬間解決了戰鬥,滿園隻剩下黑衣人的屍體。“去查。”“是”玉子在暗處應了一聲。
“師爹,師傅如何了?”嵐秋說話都有些顫抖,萬月自然心中明了,“如塵隻是受了些輕傷,修養幾日便能痊愈。”
嵐秋與萬月把墓如塵扶上床,萬月想說什麼,卻是張了張口沒有說出話來。
墓如塵直到晚上才醒來,嵐秋過來查看墓如塵的傷勢,卻被墓如塵一把扭住耳朵,“你個兔崽子,你死哪裏去了,這兩年竟然連一點音信都沒有?啊?你說啊,”墓如塵說著說著竟留下了眼淚。
嵐秋跪在墓如塵麵前任由她揪著自己的耳朵不放,責怪著自己,等墓如塵情緒穩定些才說到“清淺不孝讓師傅擔心了,是清淺的錯,師父你罰我吧。”
墓如塵哭了一會,看嵐秋跪在地上又笑了,“起來,我還沒死呢。你跪著幹什麼?”嵐秋也被墓如塵逗笑了,萬月在一旁看著也露出了笑容。
“說,你怎麼就消失了兩年,也不給我們個口信?”墓如塵拉著嵐秋問道,嵐秋一五一十的說著。
聽完嵐秋的話,墓如塵是感慨萬千,也再一次感歎嵐秋因禍得福。
此事卻聽到門外有聲音,推門而入的正是雲庭,雲庭著急的看著屋中三人,“你是何人?”嵐秋笑了笑“怎的?連我也不認識了嗎?”
雲庭看了看,不是嵐秋又是誰“姐姐,你,你沒死?”嵐秋是一巴掌拍著雲庭的後腦勺“你這麼想我死啊!?”
“不是不是”雲庭急忙解釋。嵐秋笑著“聽說雲庭如今是雲閣閣主威震江湖啦,臭小子有出息了。”雲庭摸摸後腦勺“姐姐,你,別打趣我了。”
眾人見雲庭突然而來的害羞都哈哈大笑起來,雲庭咳嗽了一聲說道“如今這裏已經不安全了,還請兩位前輩先去雲閣避一避吧。”
“也好”還沒等墓如塵開口,萬月先做了主,眾人在月色下進了雲閣。
嵐秋看著布置的像模像樣的雲閣嘖嘖稱讚,見雲庭回來,雲逸雲溪幾人都聚在了一起,嵐秋拍拍他們“不錯呀,你們幾個如今可是江湖中的大人物了,有出息。”
幾人笑著,雲溪摸摸後腦勺說道“如果不是當初小姐給了我們一條活路,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今天呢。”
嵐秋擺擺手“這些都是你們自己掙來的,與我可是無關的哦。”說吧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香草與雲婉也進了門,看到嵐秋甚是激動,先是抱著嵐秋哭了一會,哭著哭著又笑了,嵐秋拍拍她們的頭“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你們可知道蘇秦中毒一事?”嵐秋詢問著,“隻是聽說受了重傷,具體傷的如何我派人多方詢問,竟是再沒有任何消息。”雲庭說著。
“我明日便親去王府看看。”嵐秋說吧,眾人點了點頭,如今嵐秋回來了,她們都很高興。
夜晚,香草與雲婉待在嵐秋的屋子不肯走,嵐秋無奈隻得留下她們“我問你們,為何我師傅的武功沒了?”
香草與雲婉對視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嵐秋看了看她們的模樣也知道定是這兩年才發生的事情“說吧,為何會如此?”
香草像是鼓足勇氣般抬了頭看著嵐秋說道“小姐,你失蹤後墓師傅和王爺還有雲霆他們四處找你,可是到處都找不到你。
誰承想半路上卻遇到了毒仙穀的人,墓師父見她們在抓小孩煉蠱毒,便一怒之下殺了那些人,誰想驚動了毒仙穀穀主,那穀主武功甚是陰邪,墓師父就著了她們的道。
然後我們就被毒仙穀圍攻,為了護我和雲婉,墓師父她,她。”香草聲音哽咽,她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
“接下來如何了?”嵐秋繼續追問,香草摸了一把眼淚聲音有些顫抖“墓師父她本就中了那穀主的毒,可是為了救我們,硬撐著沒能及時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