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道:“如果沒錯的話,曾經有點舊怨,但是沒見過麵。”
“你仔細說說。”劉鬆謹就道。
“當年去雲州時我曾跟段家的二公子段玉嘉聯手,幫他在段家站穩了腳,段玉嘉有個哥哥就叫段玉宴。如果是他的話,是有點讓人意外,沒想到他會去了闕州新港那邊。”傅元令說意外但是仔細一想也不算是意外,畢竟段玉宴在段家爭權失敗後,想要從闕舟新港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說到這裏,傅元令的神色一凜,看著劉鬆謹說道:“義父,吳王有一位梅姨娘,她的叔叔梅成川就在闕舟新港替吳王開拓局麵。”
劉鬆謹倒是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幹係,“你仔細說說。”
傅元令就把跟梅成川之間的恩怨簡單的一說,最後說道:“這人很狡猾,不容易發對付,得先查清楚段玉嘉跟他之間有沒有關係。”
劉鬆謹點頭,“我會讓人去查的。”
如果這是真的,是不是就代表吳王想要運某些東西進上京,想要遮人耳目,這才走了這麼一條路。
傅元令這才鬆口氣,“若是真的牽涉到吳王,義父一定要仔細認真小心,如果有為難的地方,您千萬跟我說。我們不好出麵的事情,可以找楚王出麵。”
劉鬆謹笑著說道:“還不到那一步,不用麻煩楚王爺。”
這點事情他都辦不了,這個西關知府早就完蛋了。
“如此一來,譚經藝受傷的事情就不是巧合了。”劉修文看著父親跟妹妹,“您看這事兒要不要跟譚家說?”
兩家已經是姻親,現在譚家因為劉家受波及,有些事情就不能不地道。
劉鬆謹就看像傅元令,這裏頭涉及到吳王跟楚王之爭,譚家現在到底是還沒娶湘華過門,婚事隨時都可能出現變故,這樣的事情說與不說都有風險。
況且,劉鬆謹在這個位置上,不管做什麼都受別人關注。
傅元令敏銳的察覺到劉修文說的是要不要說,而不是怎麼跟對方說。
劉鬆謹的神色十分嚴肅的看著傅元令。
傅元令:……
“義父,您跟譚家的交情如何?”
劉鬆謹笑了笑,“立場問題,談什麼交情都無用。譚家跟咱們家定情,就是因為譚高達跟我有些微妙之處。”
傅元令瞬間就懂了,保皇黨嘛。
當然,義父這個保皇黨的皮子底下是支持楚王的。
所以,要是譚家鐵板釘釘的保皇黨,這有些事情還真的不能說太多。
“您可以以探望的名義試探一二。”傅元令笑著開口,“最好的結果譚家能跟咱們一條船,如果不能譚家隻要不倒向吳王都好說。再說,出了這件事情,隻怕譚家也沒那麼心大跟吳王一條線上。”
畢竟,譚經藝的傷勢也算是跟吳王有關係。
劉修文遲疑的說道:“這樣貿然前去,會不會惹得譚家起疑?”
要是這樣的話,就不太好了。
“以我的意思,還是看看經過此事譚家會不會解除婚約。”劉修文思量一番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