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這麼說來的話……你應該不會在演技上有什麼問題,扮演本人的話,不可能有什麼漏洞。”蘇恩皺起眉頭。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林夕說道,“那你對朱巧凡有什麼了解嗎?”
“朱巧凡啊……”蘇恩搖搖頭說道,“算上這次,我也隻是見她第二麵。”
“早知道讓羅留條活口好了。但是她能力太危險,又不敢這麼做……真是傷腦筋。”林夕歎口氣說道。
“現在雪島上情況是什麼樣的?”蘇恩說道,“之前萬琳用你們的那筆錢可是招了不少人在分教。”
林夕將雪島的事情粗略一說,然後問蘇恩,“分教呢?分教在哪裏?多少兵馬?”
蘇恩想了想,說道,“分教的位置是在清嶼島,是一個氣候溫暖的春季島嶼。不過那個島嶼的居民偏多,因此日月教的人馬才不敢在那裏大規模紮根,隻留了一些看守白虎門的兵力。而現在……”
“大半個日月教都跑到哪裏去了嗎?”林夕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而雪島上,隻留下少部分兵力,和石龍教……除了趙英賢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將近萬人的勞動力。”
“你是想到了什麼嗎?”蘇恩問道。
“沒,隻是覺得此事蹊蹺而已,但還沒有什麼頭緒。”林夕回答道,“那現在清嶼島上的情況如何?”
蘇恩一說,可說的完全都是日月教遷移過去的人馬,緊接著,她便解釋道。
“……就算沒有看見過,我也覺得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在吸引著我,讓我去看一眼這扇門。因此在得知這扇門的消息時,我就和方知羽來到這裏了,所以之後的分教消息,我知道的並不多。你問何以春或許會得到了更多。”
“他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他們趁著天下劍會的時候,招了不少凶徒……這點我也知道。”
林夕說起何以春就是輕蔑的眼神,也不怪她如此,何以春的實力不俗,可是那股慫勁卻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不打自招,這個成語用在他身上簡直就是百分百的貼切。
“哦,對了,蘇恩。”林夕忽然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們日月教地牢裏,最後一層關的是什麼人?”
“你們草帽團的弗蘭奇,一個自稱是你的女子,他們兩個人被關入地牢的時間就在前後,你應該知道的。還有一個乾陽盟的前任盟主張燁,是在一個月前關進來的。還有……”
“嗯?”林夕眼睛睜的老大,等待著下文。
“不知道。”蘇恩說道。
“連你都不知道?”
“嗯,那個人在我來日月教之前就被關在這裏了,至少七八年了。”
“是嗎?那……那個人有什麼特征沒有?”
“重度燒傷,全臉毀容。”
“這個我知道,那個張燁也是。我問他們兩個的不同……”
“不知道。”蘇恩說道,“我對日月教關了什麼並不感興趣。”
林夕一副興趣缺缺地表情,嫌棄說道,“蘇恩,你別當叛徒了,叛徒不適合你……問啥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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