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才不過十多分鍾,幾個人就看見蘇恩臉色慘變的出來,看上去就是要將剛剛吃下的飯吐出來一樣,一直捂著胸口。
方知羽上前詢問,蘇恩卻搖了搖頭。
林夕笑著跟在蘇恩身後,說了一句,“這點就受不了了,還說什麼報複人……”
“我跟你不是同一類人!”蘇恩說道,然後對羅說道,“你真的你喜歡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凶殘的家夥麼?要是後悔還來得及。”
林夕之前承諾,會交給蘇恩一些折磨人的法子用在方知暉的身上,可是聽了兩三個,蘇恩開始覺得反胃。
羅一臉嚴肅看向林夕,說道,“你這是不信任我……”
林夕疑惑地看向羅,隻見他頓了頓,然後說道。
“……的醫術。別忘了,我專長是外科,方知羽的傷其實可以再嚴重一點,挑了全身的筋,我也能保證百分之百無後遺症的治愈。”
蘇恩心想,他們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你隨便拷問,治不了的算我輸。
蘇恩搖頭說道,“這一對,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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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黃昏時刻,遠處終於看見了人影。
林夕的領域掃過去,發現是皇城司的人馬,而領頭的人竟然還是認識的。
禁衛軍總統領,任江河。
但應該成為原總統領了吧?
因為他現在穿著皇城司副指揮使的衣服,衣服上的三爪金龍的龍頭落在左肩,因此是僅次於總指揮使的左副指揮使。
看來,李昭元是打算培養任江河,將他作為心腹看待了。
羅和任江河交接,告訴他有關的東西,和這裏的發生事情。
對於那扇門,林夕說,還是讓它暫時沉在沙地裏麵比較好。
至於為什麼不是林夕去跟任江河交接?
理由很簡單,這家夥看見林夕的裝扮,騰地一下臉紅了,根本就不敢多看她一眼,退避三舍模樣。不過他也沒有對林夕和蘇恩的打扮說什麼,表現了充足的尊重。
這般表現,刷足了林夕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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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蘇恩問道。
為了避免某人繼續臉紅,蘇恩和林夕便待到一個較為安靜的帳篷。
“下一個目標就是雪島了。主要是救人,順便揍人。”林夕說道,“可能會很危險,你們也要跟來嗎?還是留在這裏?”
“我對金龍國的人沒有什麼好感,但如果殺人的話,帶我一個。不過我說的是那種下手幹脆利落的,不是你的那種。”蘇恩說道,“再說了,有我們兩個在,也能夠打消一下他們的顧慮吧。”
“那是拷問手段,又不是殺人,用來戰鬥的話,恐怕自己先會死上幾百遍。”林夕有些不滿的說道,“說起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朱巧凡那個人,真的有那麼恐怖的分析力嗎?甚至沒有見過我,就能夠判斷出我是林夕?”
“是你的破綻太多了吧。”蘇恩說道,“看來你的演戲能力還不到家。”
“怎麼可能?我就是真正的袁青和啊。”林夕說道。
“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說……我是袁青和,也是林夕。你可以將袁青和看做是失憶的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