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剛跳樓的人再偏半米,砸中的就不是另外兩個人,而是她身旁的傅易時。
那種害怕,就像是當年她看到大橋塌下來,把傅易時的車壓得扁扁的,有一地的鮮血從車縫裏流淌出來一樣。
葉長桉朝四周望了望,在找尋著什麼。
“你出來,別嚇唬我,我不怕你。”
“……”
“你出來啊……”
圍觀的人太多了。
葉長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又走了幾步,轉著身子繼續掃視。
“你出來啊,你到底想要怎樣?”
“……”
“我已經按照你的去做了,你到底還想要怎樣?”
無宵當夜的地麵塌陷,生吞了一對父子的事件。
今醫院的跳樓砸中路人事件。
這兩者都不是巧合。
葉長桉隱隱覺得,那是命運給她的告誡。
“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
傅易時顧不得再假裝瘸子了,扔了手中的拐杖追上去,看著有些神經錯亂的葉長桉,不由將她抱緊在懷裏。
“長桉,你怎麼了?”
奇怪!
她平日裏做了那麼多手術,也見慣了生和死。
怎麼今看到這種場麵,還受刺激了?
傅易時覺得奇怪,越發抱緊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別怕,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呢。”
葉長桉猛地一把推開傅易時。
力道太大,傅易時不得不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兩步。
葉長看再看他的腿,好好的,哪有一瘸一拐?
“你都是裝的?”她恍然大悟,“在遊樂場受傷都是裝的?”
“長桉,我……”
“有意思嗎?”葉長桉狠狠道,“這麼死纏爛打有意思嗎?”
被葉長桉拆穿,傅易時沒有立即解釋。
他站在風鄭
身後是喧囂嘈雜的人群,襯托著他的身姿越發挺拔而卓越。
他捏著拳頭,咬了咬後牙槽道,“是,死纏爛打。”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
就算是把他成是賴皮狗,他也無所謂。
隻要可以看見她。
“我求你了。”葉長桉道,“放手,行不行?”
傅易時看著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上前了兩步,正要伸手去撫一撫她額前的碎發,卻被她一把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