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討厭這樣的稱呼。
俊朗的細眉不由蹙了蹙,眉心也蹙成山頭。
“何正,除了每個月給她三千元的生活費,不許再給她多餘的費用。現在就停了她的信用卡。”
“兒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對我。為了那個賤蹄子,你真的要忤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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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傅易時洗完澡穿著白色的裕泡從浴室裏走出來,他都還像個正常人一樣。
一幹熱早就伺候在浴室外了。
梳洗過的他,看起來精神多了。
但難掩眼裏的疲倦。
許伯上前,從吳嫂手裏端來一碗米粥,“傅先生,你五沒吃東西了,先喝點清淡的粥潤潤腸胃。”
傅易時沒有胃口,目光清冷地掠過許伯,看在何正身上,“造型師到了嗎?”
“到樓下了。”何正,“先生,你先喝點粥吧?”
“我的衣服準備好了嗎?”傅易時問。
這時,他看到床上的床單換過了,不是藍色格紋的那一套,換成了純黑色。
他不由蹙眉,“誰換的?”
吳嫂聲,“那套床單很久沒換了,所以我就……”
“誰讓你換的?”傅易時很不開心,“換在哪裏,洗了沒櫻”
“還沒來得及洗……”吳嫂覺得他怪怪的。
他問放哪裏了,吳嫂指了指門外。
傅易時忙朝門外走去。
那套藍色格紋的床單,還有葉長桉的味道。
有她淡淡的菠蘿酸甜味。
他們還在那套床單上,做過夫妻間才能做的事情。
那是唯一的一次……
傅易時匆忙地邁著步,太陽穴突然青筋直跳。
身後的一幹熱,看著他像是一截突然被砍斷的樹枝一樣,直立立地就地栽倒下去。
五五夜了。
強弓末弩終於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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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休了幾假的葉長桉回去後,能明顯地感覺到醫院的同事對她不像以前了。
總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
大概她是壞女人吧。
“既然有男人,又要嫁給傅先生。”
“那男人回來了,又無情地把傅先生拋棄,都不知道她的感情史有多亂,肯定同時吊著很多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