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病工作的葉長桉虛弱得很。
這四個多月,她與菲典病毒對抗著,像是你死我活。
好幾次,她都掙紮在死亡的邊緣,高燒不退,血紅蛋白異常超標。
遊離在生死的邊緣,她卻在爭分奪秒的做著研究。
琳琳抱著葉長桉,哭得像是個淚人,“葉醫生,我們終於成功了。我以為你會死的……嗚嗚嗚……”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葉長桉覺得琳琳像是個孩子。
“不是,你病得那麼厲害還在堅持。我真的以為……”
郭醫生:“別哭了,六個月沒出這研究室了,大家都收拾收拾回去跟家人報個平安吧。”
國外來的醫生團隊,圍在葉長桉的身邊,用流利地英文著:
“葉醫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們本來以為這場全球性的菲典事件,應該是由我們西方國家的團隊研究出抗病毒衣原體的。沒想到竟然是由你們國家,而且還是由你這樣年輕的醫生研究出來的。”
葉長桉鬆開抱緊她的琳琳,用流利的英文淡淡道,“學術是不分國界的。”
“你很厲害。”
“過獎!”
研究室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了。
剩下葉長桉和琳琳。
六個多月來,兩融一次拿回了手機。
琳琳笑道,“這六個多月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現在拿回手機都有點不適應。”
“給掛念的人報個平安吧。”她對琳琳。
琳琳苦笑,“也沒什麼掛念的人。葉醫生,你的電話有沒有傅先生的消息,快看看。”
葉長桉翻了翻,有幾個舊友的問候消息,別的並沒櫻
看她臉上的失落,琳琳已知曉了答案。
“葉醫生,他總是對你漠不關心。”
“沒有啊。”葉長桉自我安慰,“六個多月前,他還讓我自己要多注意點。”
“這麼平常的話,是個普通朋友都會。”
“別廢話了,是不是不想出這研究室了?”
和琳琳一起刷了重重的門卡,經過重重的門,終於到了研究室外。
拎著行李的葉長桉見到門外站立著的人時,立即有種風中石化的感覺。
一起石化的,還有琳琳。
時隔半年不見傅易時,好像又隔了整個蠻荒歲月那般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