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兒子,那賤蹄子表裏不一,以前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
“她能哄得讓你爺爺逼你娶她,可見手段非同一般。”
“……”
“你千萬不要被她迷住了。”
傅易時的眉頭蹙成山頭,“媽!”
“哎!”許如意答應了一聲。
傅易時又,“我們傅家門楣顯赫,注意你的身份,注意你的言辭。”
許如意滿臉問號。
傅易時提醒,“‘賤蹄子’這種沒修養的話,您一個豪門貴夫人不應該掛在嘴邊。”
“我……”許如意一時答不上話,臉色有些尷尬。
傅易時望向車前方,眸色幽冷,“何正,去機場。”
何正伸手去關車門,“夫人,麻煩你讓一讓。”
許如意很尷尬地退了兩步,看著車門被何正掩緊。
車窗緊閉著,看不見裏麵的傅易時。
看著車子開遠,許如意細細回味傅易時的話。
明麵上提醒她,要她做一個有修養的貴夫人。
實際上是不允許她再叫葉長桉為“賤蹄子”嗎?
!
她的兒子竟然在維護葉長桉。
這是要重新愛上那賤蹄子的節奏嗎?
不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
如果十年前的事情被她兒子知道,她這親媽的地位不保啊~
……
傅易時出差了半個月。
回業城後,又連著一個多月都沒有見著葉長桉的麵。
菲典事件鬧得越來越沸沸揚揚。
學校開始停課。
機場,火車站,汽車站,有一半的行程都被取消了。
而且安檢工作,空前嚴格。
但凡有一例發燒病例,立即被隔離起來。
不僅是業城,全國乃至全球都加入了這一場抗菲典病毒的行動當鄭
葉長桉忙得像是停不下來的陀螺,吃住都在研究室裏解決,而且與外界隔絕,與全研究組的組員一樣,連手機都上交了。
近兩個月沒有見著葉長桉。
傅易時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