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歡快的聲音,傅易時的眉頭蹙得更緊。
是啊。
這種感覺,他也覺得怪怪的。
現在看到她嬌瘦弱的身子,他竟然沒有發狠把她扔下床。
傅易時也有些不太適應,一聲不吭地走了。
身後,葉長桉幹淨好聽的聲線裏帶著她的一如既往的叮嚀:
“傅易時,出差在外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哦。”
“……”
“傅易時,我會想你的。”
“……”
“傅易時,你也要想我哦。”
傅易時已經下了樓,走到了樓梯的轉角處。
耳邊葉長桉幼稚的聲音讓他又佇了佇步,旋即勾起了唇角。
馬上就三十歲的老姑娘了,話還這麼幼稚。
不過幼稚歸幼稚,聽著竟然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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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
許如意抬頭望著無比英挺的傅易時。
一米八九的他穿著秋日裏的薄風衣,長長的風衣襯托出他的身材更加高挺修長。
他英俊的臉頰上,他好看性感的唇角邊上,他墨染般的眉目間,都有少許稍縱即逝的笑意一閃過。
那樣的笑容,像極了三四月的春風。
能吹散冬的陰霾,能吹開緊閉的花骨朵兒。
許如意覺得危險極了,“易時,你剛剛笑什麼呢?”
傅易時踩著樓梯走下去,笑意隱去時眸色變得更深,“我有在笑嗎?”
“你下樓時明明勾唇微笑呢。”許如意無比地擔憂起來。
這時,傅易時已經越過了許如意,正要朝門外走去。
何正在車前拉開了車門等著。
傅易時大步上前,沒有理會身後的許如意。
許如意追上去,“易時,媽媽問你話呢,你最近和葉長桉相處得怎麼樣?”
傅易時坐進車裏,“還是那樣。”
許如意站在車門邊,阻止著何正關車門,“那賤蹄子睡你屋裏,你們不會……”
“媽。”傅易時抬起頭來,“你想問什麼?”
“我是怕你又愛上那賤蹄子,畢竟那賤蹄子勾男人魂兒的本事非同一般。”
“又?”傅易時俊眉緊蹙。
許如意趕緊自圓其,“我是,我怕那賤蹄子又使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