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隻看了一眼,就無波無瀾地抽回了目光,“陸伯伯,等醫生看了片子沒什麼事。我們就出院了。”
陸淵大難不死,自然高興,“易時啊,等我出院了叫上你母親,我們兩家好好商量一下你和錦淑的婚事。”
“好。”傅易時暫時應付下來。
這時,輪椅剛好推到葉長桉的身邊。
傅易時像是不認識葉長桉似的。
但陸錦淑沒有辦法做到傅易時這般的心靜如水。
陸錦淑拉著輪椅止了步,眼見葉長桉也平靜自若地進了B超室,她似乎是特意解釋給葉長桉聽的:
“爸。我和易時不會結婚的,有件事情我正要和你坦白。”
陸淵緩緩從輪椅上抬頭,看著自己像是犯了錯的女兒,不由皺眉:
“為什麼不會結婚?”
傅易時推著陸淵出B超室,“陸伯伯,你別聽錦淑的。她正和我鬧矛盾呢。”
“爸,我沒有和他鬧矛盾。我是認真的。”
“陸伯伯,我惹錦淑生氣了。不過我像你保證,我會哄她的。”
“傅易時,你別鬧了。”
“親愛的,你都生了我一個月的氣了。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葉長桉聽著傅易時溺寵的聲音遠去。
再後來,什麼也聽不見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扶著自己的病人上了B超床,“謝醫生,幫我看仔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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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家管家和司機把陸淵扶上了車。
傅易時不由吩咐陸家管家,“李叔叔,你開著車先載陸伯伯回去。我和錦淑的車跟在後麵,開車注意點。”
“好的,傅先生。”
載著陸淵的車遠去。
陸錦淑這才鬆了一口氣,卻皺緊眉頭地看著傅易時:
“我都了不用你再在我爸麵前假裝情侶了,你剛才還故意那樣。而且是當著葉醫生的麵。”
“陸伯伯剛剛出院。”
“穩定他情緒的事情,是我這個當女兒該做的事情。你的好意我也很感謝,但是以後我們必須劃清楚河漢界。”
傅易時皺眉,“陸伯伯於我們家有恩。”
“有恩有如何?”陸錦淑,“恩情再大,也次於你和葉醫生之間的夫妻情份。你別再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葉醫生了。”
“傷害她?”
陸錦淑提到葉長桉的時候,傅易時腦海裏自動出現了葉長桉那副恬靜淡然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