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坐到他的對麵。
傅易時似乎很忙,這才剛放下手機,又來了一通電話。
他坐在位置上,按了接聽鍵,然後把手機放在耳邊,“。”
隻了這一個字,他就一直在聽,全程一言不發。
直到掛電話前,他才又清冷地了一個“嗯”字。
全程通話時,葉長桉一直看著他。
看他漫不經心地靠在椅背上,看他時而蹙眉,看他細長好看的丹鳳眼裏除了清冷還是清冷,又看他薄唇緊抿成冷漠的弧度。
他那麼真實,又那麼不真實。
原來。
那個對她溫柔獨寵的他,真的早就不存在了。
葉長桉心裏堵堵的疼。
傅易時掛完電話,才看向她。
他什麼也沒地把一個信封放在桌麵上,漫不經意地把信封朝她推了過來。
“這是什麼?”她問。
這時,服務生把他們的茶端了過來,然後退出去。
一壺龍井擺在桌上。
傅易時提起茶壺,溫杯,燙盞,斟茶。
嫋嫋熱氣中,映著他的清冷孤傲與絕世容顏。
他抬了抬薄唇,“醫療費和賠償。”
“什麼意思?”葉長桉皺眉。
傅易時放下茶壺,“給你助理的。”
葉長桉瞄了一眼那個信封。
傅易時,“支票。我代表我母親,向你和你助理道歉。”
“這就完了?”
傅易時沒有話,他蹙了眉打量著同樣皺眉的她。
他那深沉而是清冷的目光,讓她陌生極了。
彼此沉默了幾秒鍾。
傅易時才又,“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丟張支票就算完了嗎?如果不是琳琳幫我理被子,被咬的人就是我。如果蛇毒再強一點,很有可能要人命。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的是許如意站出來負責任。”
“我就代表我母親。”
“你是你,許如意是許如意。如果她殺了人,就算你替她頂罪,法律也不會同意。”
“……”
“況且,許如意做這種傷害理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被包庇。”
傅易時:“她是我母親,我也代表她向你道歉了。”
葉長桉突然激動起來,“可我也是你的妻子。我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非要在婆婆麵前跟老公爭寵的人。但我需要的是你的公平對待。差點出人命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替許如意一聲抱歉就完?就算是抱歉,也該是許如意站在我麵前誠誠懇懇地。”